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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凌最终仍是将那信封拆开了,看过后,他揉成了一团,随手扔到了办公室的垃圾桶。
他自嘲一笑,自己这是图什么呢。
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做的都是什么事。
那种汹涌的醋意和心慌意乱,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吗?
这天晚上,正巧全家人都想在一起聚聚,喻夫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时不时拿纸巾擦擦眼泪。喻晨捧着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听音乐,身体一晃一晃的。陈言侧躺在喻凌的大腿上,喻凌手里拿着棉签,为陈言清理耳朵,动作再小心不过。
喻夫人抬眼看了一眼,觉得这种过于亲密的行为不太好,但是看到喻凌眼含温柔的样子,喻夫人终是没有说什么。
但是,没过多久,喻夫人再抬眼,又看到了喻凌将陈言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仔细的为陈言剪脚指甲,而陈言则是抱着抱枕,时不时打两个哈欠。
这些事情,在孩子小的时候做没什么,但是孩子都十七岁了,过几天陈言要过生日,马上就要成年了,喻凌还做这么亲密的事,是不是不太应该?
“喻凌,孩子大了你要让孩子独立,你总是这么拽着他,他以后还要怎么独立,怎么成长?”她实在看不惯儿子的所作所为。
多少次了,她不止一次说过他,包括分房睡这件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喻凌却是一点都听不进去。自己的儿子好像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不顾所有的宠着,根本不让这个孩子有一点点独立的空间,以后让陈言怎么独立生活?他以为这是是为了陈言好吗?这就是在害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