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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国的男子把贞洁看的比命还要重要,要是鸾凤国的男子此刻遭遇了这等事,恐怕会想不开自尽。
柳辞寒也是这么想的,在他眼里,陈言再怎么像女人大大咧咧的,可不管怎样还是个男子,万一他不想开可如何是好。
“辞寒处处想着我,我心里开心极了。”陈言握住他白皙的手笑着说,他的手跟柳辞寒的手一比就跟个搬砖的似的,陈言心里有点小小的郁闷。
“都是自家兄弟,想着你不是应该的?”若说同陈言刚刚认识的柳辞寒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现在的柳辞寒就是一湾暖水。
没有人可以拒绝另一个人对他纯粹的好,尤其这个人为了他,差点就被施暴。
“辞寒的守宫砂也在小腹上吗?”陈言把柳辞寒拉到了他床上来,锦绣知晓他的习惯,在卧房里只留下了一枚灯,恰好可以有些光亮,却也不至于刺眼,尤其美人在怀,这份朦胧的感觉格外令人醉人。
“男子的守宫砂自然都是小腹上的。”柳辞寒显然也是头一遭听到有人这么直白又不知羞的说话,脸都红了。
他淡蓝色的眸子里映着陈言表情认真的脸,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在不算亮的烛火下,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到,该死的可爱。
“那辞寒给我看看你的守宫砂呗?”陈言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带着几分好奇和祈求。
柳辞寒几乎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不行,如此隐秘的地方,怎……怎可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