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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赠给你了吗?给我做什么?”想到什么脸色难看起来,“怎么,现在人让你弄到手里就要弃如敝履了?”
陈言简直佩服他的联想能力,“只是觉着,这玉佩还是你戴着比较好,你母亲送给你的,戴着吧。”
拗不过陈言,最后李木言还是不情不愿的收了回来。
“木言好乖。”
“混蛋,不许再这样说话。”
透过开了缝隙的窗,月光偷偷溜进来一些,风将屋内的气息吹散了不少,可那丝温存岂是那么容易吹去的。
若说世间人最容易在什么上面犯傻,便是一个情字。
陈言不知道的是,其实那天晚上,临溪在窗外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一向处事温和,待人接物有礼到没有人情味的雾隐和尚,安国寺的住持,在同一个厉鬼纠缠不清,那语气中的爱意似要化成实质,变成冰冷尖锐的冰棱向临溪刺来。
凭什么啊,他一个可以进地府的鬼难道还比不过那厉鬼吗?
厉鬼不就一副皮相好些吗,除此之外,性情极差,动不动就乱发一通脾气,与人相处全凭着自己高兴与否,他……他喜欢他哪里啊?甚至愿意为了他做那种事。
临溪终是按捺不住,他冲动的跑到了大殿,“为什么?!大师……”
陈言淡淡的道:“这里不是可以喧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