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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笑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他疯了。”轩辕越泽的脸阴晴难辨。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江言心冷笑一声。

轩辕越泽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怒火，他往江言心那边迈了一步，但到底还是克制自己想杀了她的冲动。

“轩辕霄寒……”江言心轻声呢喃。

轩辕霄寒抬头看着她，立刻龇牙咧嘴像一只要反击的困兽。

江言心缓缓靠近他，可是当她伸出手的时候，轩辕霄寒一下咬住了她的手腕。

江言心看着他，他的眼中带着凶厉与戒备。

她手腕上的血一滴滴落下，手臂的痛，却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重创，才会这般发疯。

江言心转过头，一双眼睛带着滔天的怒火。

轩辕越泽看着她，脸上带着冷笑：“你不必这样看我，就算你现在将我杀了，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想想怎么帮他。”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这里。

江言心重新看向轩辕霄寒，几天不见，他就瘦了很多。

他下口更重了几分，江言心闷哼一声，她缓缓伸出另一只没被咬的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摩挲了一下：“没事了，我来了，不要怕。”

轩辕霄寒抬起头，一双眼睛看着她，眼中已成空。

江言心看着那双空空地眼睛，心中一颤，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没关系。”江言心缓缓蹲下身子，“记不得我也没关系。”

她看着轩辕霄寒，缓缓张开嘴，唱起那首曲子：“飞雪漫天掩人面，小女倚门冬又春。繁花似锦迷人眼，良人归家好团圆……”

这是他写的曲子，这是他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