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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心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冯明，这短短的几句话，让她仿佛经历了一遍沧海桑田。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冯明见着她痛苦的神色，眼中也掩藏了一丝痛楚。

好一会儿，江言心才重新张开眼睛。

这一次，她眼中再没有惊愕与惶恐。

一双琉璃一般的眸子，此刻闪耀着灿烂的光芒。

她看着冯明说道：“你演戏演够了吗？”

江言心唇角微微上扬，一阵清风吹过，那披散的长发随着风在空中起舞。

她下巴微微扬起，整个人看起来器宇轩昂，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宰者。

冯明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刚才他那些激将法竟然完全没有用。

“我……”

他伸长脖子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是冯明第一次被人问得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他才无奈地笑了出来，神色亦如从前一般无赖。

“没想到竟是被你看穿了。”

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神也恢复了从前的不羁。

但是，冯明在刚才说不出话的那一刻，也下定了决心。

若是最后输的是她，他便会与她一同死去。

这般想着，冯明脸上的笑容也愈加灿烂起来。

就在此时，皇宫里的侍卫都围了过来。

“吉时已过，为何还不进宫？”一个太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