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小丫头提到院长妈妈,嘴巴一瘪,同时又极力忍着泪,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娇气包,不能动不动哭鼻子,以至于哽咽到打嗝:
“呃!院长妈妈不见了……呃!大家都不见了……呃!就剩我们四个人了,宁哥说……呃!以后要靠我们寄几了,茵茵……呃!你不要怕!”
徐茵;“……”
姐不怕,怕的是你吧?
虽然不应该,但不知为何有点想笑。
徐东见徐西要哭不哭的样子,自责地说:“都怪我!明明有听到车子声音,都没出去看一眼,要是我出去看就好了,肯定是市福利院的人知道院长妈妈病了,来接她去医院看病了。”
徐茵本想摸摸他的头安慰安慰这个小家伙,伸出手发现自己的小胳膊太短,够不到。
“……”
这时,宁瑾关好门走过来,看徐茵一脸懵逼的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茵茵别怕,院长妈妈病好了就会回来。”
说着,接过徐东手里的药碗喂到徐茵嘴边:“茵茵乖,把药喝了,奖励你甜甜的奶糖。”
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不知藏了多久、瞧着有点变形的大白兔奶糖,塞到徐茵手里。
明显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随着大白兔奶糖落在自己手上,徐茵:“……”
一口气喝掉碗里的药,剥掉糖纸,一掰为二,半边塞到五岁的徐西嘴里,另一半递给五岁半的徐东。
两小家伙受宠若惊,但一看宁瑾的表情,连忙要把奶糖还给徐茵。
看看徐东黑乎乎的手,以及徐西从嘴里吐出来的奶糖,徐茵别开脸:“不要。”
“茵茵你不爱吃奶糖啊?那下回我有硬糖了给你吃。”徐东见徐茵坚持不要,乐呵呵地把半块奶糖塞进嘴里,“好甜呀!大白兔奶糖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奶糖!”
徐西歪着头:“可是茵茵以前很爱吃奶糖呀,是不是这个糖太硬?我给你化化?”
她急忙塞回嘴里,想等奶糖软化点了再喂给徐茵。
徐茵:“……”
姐们你这是什么操作?
连忙道:“我不想吃糖,我想吃饭。”
原身高烧期间一直昏睡,滴米未进,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原来茵茵是饿了呀,难怪喝药这么乖。”
宁瑾不是夸就是哄,俨然把她当成了三岁孩子。
明明他自己也还只有六岁零几个月,愣是给她一种老父亲的慈爱感。
徐东嚼完奶糖,意犹未尽地咽咽口水:“宁哥,我也饿了,我们吃什么?院长妈妈担心老鼠偷大米,把米袋吊梁上了,我们够不着呀!”
“我们可以爬梯子上去拿呀!我知道梯子在哪儿!”徐西雀跃地蹦了蹦,一扫方才的害怕。
“我也知道在哪儿。”徐东愁眉苦脸地说,“在地窖!可是地窖被淹了,下不去!”
“那怎么办!”徐西托着腮帮子也发起愁。
宁瑾想了想说:“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