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譬如瑞福楼被封后,好多人翻墙进去挖财宝,有没有人挖到不知道,反正瑞福楼的后院被挖的到处都是坑,惨不忍睹;
再譬如瑞老太爷、瑞家当家夫妇接连去世后,就剩瑞玺瑾一株独苗苗,其人听说性格怪癖、说话毒舌,思维也特诡异。下乡时,街道出于照顾,本想给他安排个富庶的农村,结果他选了没人去的边陲……
总之,这两天,徐茵的脑袋就快被“瑞福楼”的各种八卦填满了。
……
“你们几个……要我说什么好!”王钊指了指这帮刚返城就惹祸的兄弟,“帮不上忙就算了,怎么还扯瑞哥后腿呢!”
“咋、咋还跟瑞哥扯上了?”戴着一副厚重近视眼镜的程福明扶了扶镜框,满脸纳闷,“我们把安置金领来了,想着那天你请我们吃的菜挺好吃的,就想着再去搓一顿,去敲你家门,你不在,瑞哥我们也不敢去喊,喊了他也不会去吃,就想着我们先去,完了给你和瑞哥打包一份,结果……”
“结果人家新来的大厨这个月上的是早班,你们晚上去吃不上她炒的菜!”王钊没好气地接道,“你们嫌其他大厨炒的菜不好吃,就闹起来了,然后被人赶出了饭店,你们就跑去知青站投诉。”
“对啊!就这么回事!”程福明点点头,“我们就是投诉那个赶我们的厨子,你说咱们带着钱票去国营饭店吃饭,他凭啥赶我们啊!”
“就是!他做的菜那么难吃,还不兴我们嫌弃几句了。”
“……”
王钊扯扯嘴角:“你们晓得瑞哥打算重开瑞福楼吧?”
程福明几个一人一句接道:
“知道啊!”
“这事你前两天和我们说过了。”
“瑞哥需要人手不?我们正愁找不到工作。知青办管插队不管安置,领了安置金,工作得我们自己找。”
王钊冷哼一声:“瑞哥最缺的是大厨,本来想把国营饭店的新大厨挖来的,现在闹了这一出,你们说还有希望吗?”
“……”
程福明几人面面相觑,挠头的挠头,挠腮的挠腮,支支吾吾道:
“我们不知道……”
“那啥,我们闹也是闹那个姓李的,跟新来的大厨没关系吧?”
“这可说不准。”王钊就是在为这事发愁,“我们前后闹两回了,国营饭店的职工都认识我们了,我出面去挖人,恐怕也不好使了。可瑞哥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你们就说咋办吧!”
“……”
他们哪知道咋办啊!
总不能让时间倒退回那天晚上吧?唉!
“我想到一个办法!”程福明忽然灵光一闪。
“说!”
“我们可以请熟人帮忙出面啊!”
“……”
倒也不失为一个算不上好法子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