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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啊,疼不疼啊,娘要不去找林大夫,让他来给你瞅瞅。”
魏老太围着魏尧嘘寒问暖,眼里满是心疼之色。
魏尧清隽的脸微皱,揉着有些疼痛的胳膊道:“娘,不必了,不疼的,孩儿自己揉揉就没事了。”
魏老太好说歹说,魏尧都不愿意去看大夫,她也只能作罢。
她对一旁傻眼的虎崽和小草叹息道:“你们啊,咋能胡说八道,什么拍花子,可是你们爹。”
事实上,从魏老太确认眼前的年轻男人是他们爹后,虎崽和小草就一直处于呆愣,傻眼的状态。
每个孩子都有一个爹,一个娘。
娘和奶说,他们是有爹的,可爹以后要当大官,现在要读书,只能先离开。
听说,爹在他们一岁多的时候回来过,可虎崽和小草又怎么会记得呢。
也怪不得他们会认不出,把他当成拍花子。
虎崽记得,村里狗蛋他爹,会把他抱起来,架在脖子上,带他玩,他记得二牛他爹总喜欢打他,骂他……
他想起村子里那些小孩各种各样的爹,那他的爹是咋样的爹?
不管怎样,虎崽看向这个陌生的爹,眼底是警惕,疏离和陌生的。
小草眼底的陌生更甚,她对于爹这个词,在脑海中并没有什么概念,以前她也没想过她爹是咋样的,现在,她想,爹待她会和娘待她一样吗?
两个孩子搅在一起的小手,怯怯的眼神,眉眼精致,透过他们的眉眼能看到妻子的影子。
这是他与妻子的孩子。
他想亲近,又不知所措。
在文人间游刃有余,能胸有成竹,高谈阔论的魏尧,此时却难得茫然无措。
“哎呦,虎崽,这是你亲爹啊,赶紧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