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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音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抚摸小女孩的发，道：“傻孩子，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遭受了那么多苦难，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小女孩唇瓣抿得更紧了。

殷音：“欢欢，不管你是什么样的，都不能改变你是我女儿的事实，只要是我的女儿，我会永远都爱她。”

“欢欢，相信妈妈好不好？”

说完，殷音没有逼迫小家伙立刻回应自己，而是静静等待。

小女孩低垂着头，长期没有修理的指甲下意识抠着掌心。

她不渴望家人吗？

不，她渴望的。

乞讨的时候，她的视线总会下意识地放在其他小孩的爸爸妈妈上。

他们会去接他们的小孩放学，会给他买好吃的东西，会将他们抱在怀里哄，还喊着宝宝，宝贝……

可惜，那些都是她遥不可及的，而现在。

她的妈妈出现了，妈妈说不会嫌弃她，会永远爱她。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抬起了头，对上了殷音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疼惜与思念。

坚硬的心房在这一刻似乎瞬间就崩塌了般。

小家伙的小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和其他小孩一样，有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