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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林玉霜开始自残,从中度抑郁慢慢转变为重度抑郁,直到最后一步步或被动或主动地走向了死亡。
殷音急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发生,不过还是迟了一些,但幸好不算太迟。
殷音拿出手机,播了一首舒缓的纯音乐,又开始收拾玻璃杯,边道:“对了,霜霜,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下。”
林玉霜立刻正襟危坐。
“之前你给你报补习班的那家教育机构,最近在整改,暂时不能让学生去上课了。”
林玉霜啊了一声:“那怎么办,要不妈你再帮我找一家。”
林玉霜觉得,她妈妈可能已经找到了另外一家,又或许,不止是一家。
林玉霜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上过什么艺术课,唯一的艺术课,大概就是硬笔书法吧。她上的都是文化课的补习班,小的时候是语数英,长大了再加上奥数,化学,物理……别的人可能两三天上一次课,林玉霜是每天上课,除了周五这天晚上,除了在学校住宿,周末从七点半就开始上课,中午休息一个小时来吃饭,接下又开始上课,直到晚上十点结束,每次周末都是这样的作息。
可以说,补习,已经成为林玉霜和吃饭睡觉般一样必备的存在了。
殷音将玻璃碎片倒进垃圾桶,回头对她道:“不,我还是觉得这家比较好,不想再让你在其他的鲫机构学,我怕课程会不一样,上课方式也不好适应,再等等吧,我听说整改的时间也不算长。对了,要不这段时间你陪妈妈去上古琴课吧。”
“古琴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