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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事情还未到这个地步,只是,凡事都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是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许祎轻声哄着穆巧,也让韩瑞心下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目送小家伙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许祎嘴角带上了浅浅的笑意,挥挥手,表示自己真的只是留下来和师尊有话要说。
韩瑞坐在上首,细细观察两人之间无声的互动,眸色间的忧虑之色渐渐加深了几分。
“师尊,您将我留下来,有何吩咐?”自家师兄不在,许祎心下了然,韩瑞想说的话自然不会是宗门之事,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奇怪,因为他着实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情需要韩瑞面对面的告知。
韩瑞微微掀开半垂的眼睑,抬眸看向自家的小弟子,他对这个孩子,向来偏爱,要说,男女之事,不过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更何况此刻便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一切世俗偏见全然可以抛开,但是,作为一个师长,他还是想要询问一下对方的真实想法。
韩瑞幽幽叹上一口气,他这个反应倒是吓了许祎一跳,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家师尊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这样实实在在的叹息太过难得,一时间心下不由得也有些打阻:“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太过棘手?”
韩瑞轻轻摇头,他挥了挥手,看向许祎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严肃:“祎儿,师尊问你,你是否对巧巧,有逾越之心?”
韩瑞问得直接,许祎自然清楚自家师尊的意思,不过,他向来将穆巧当做晚辈,从来不曾如此想过,不由得瞪大了眼眸,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家师尊,向来优越的口条都开始吞吞吐吐起来:“师...师尊,巧巧...是我的徒儿,我...我怎么可能...”
其实,在许祎面露惊骇之色的时候,韩瑞便知晓自己多想了,甚至,他还有些后悔,他毕竟是过来之人,深知感情之事,有的时候也不过就差戳破一层窗户纸,若是因为他的多言,让许祎将穆巧已然是大姑娘的事情看入眼中,最后真的丢了心,岂不是全是他的过错啦。
见韩瑞神色复杂,许祎完全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忙忙摆手,对方的话太过出乎意料,他现在都没能恢复平淡:“师尊,我怎么可能对巧巧起了贪恋,她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会起那样的心思!”
“是我误会了,只是,祎儿,巧巧已经成年了,她虽然是你的晚辈,但是男女之防,还需注意一二。”韩瑞见许祎的解释之中只有慌乱却无羞赧,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可说不出自己看错了这样的话语,只能转而责怪许祎和穆巧太过亲昵,虽然不想将徒儿真的推上这条禁忌之路,但是他还是老生常谈的决定将薛定谔的萌芽扼杀掉。
许祎闻言微微一愣,的确,他和穆巧之间,的确太过缠腻,但是,一来,穆巧虽然成年,但是毕竟是在他的膝下长大,相当于他的女儿,宠爱有加很是正常;二来,小家伙幼时目睹了灭族的血夜,夜间总是睡不安稳,总爱蜷在他的怀中,所以,这种有些过于的亲昵在完全没有肢体接触障碍的两人看来,不过耳耳。
“弟子以后会注意的。”许祎这个人向来知错就改,他觉得自家师尊说得不错,穆巧已经长大了,迟早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他虽然实为她的养父,但是,想来,没有那个徒婿乐意看到自家道侣和师傅太过亲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