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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理解这种事情?
穆巧回味着许祎的话语,她猛然之间就突然戳破了那层窗户纸,明白了过来。
见穆巧震惊的看着自己,连小脸都染上了一层苍白,许祎心下微微一沉,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穆巧扯上许祎的袖口,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甚至于,她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艰难的想要说话,却只得来一阵牙齿不自主的打架,就好似整个人被丢弃在寒冬之中一样。
许祎抬手将人拢入怀中,宽大的手掌贴上那颤抖的后脊轻轻抚摸安抚,慢慢的将人抱起来上了一侧早早等待着的马车。
“回去。”丢给一脸疑惑的尤里两个字,许祎顾不得其他,他虽然想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事情,但是因为穆巧的异变他也抽不来心思去深想了,他轻轻握住穆巧的手,等待着怀中的小家伙平静下来。
穆巧身体上的痉挛更多的是来自于原身的悲愤和绝望,于她自己而言顶多就只有一份震惊,所以,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这些不属于她的情绪,但是她毕竟身子娇弱,抖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虚虚的抬起手抓住许祎的衣领,求得一点依仗。
“怎么了?”许祎柔声询问着眼角都沾染了湿意的穆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小家伙这么情绪外露的模样,比之上次神侍的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也是关于十多年的那个毁灭的夜晚的。
穆巧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滋润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喉咙,她抬眸看向许祎,回答道:“在这个世界上,不合理的,不应再存在的事情,都和祭司有关,他身上的气息不是我弄的,那么,还能是谁呢?”
“前任祭司?”虽然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许祎在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点疑惑,他心下明白,这个解释最说得通,但是也是他最不愿意的结果,一个祭司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所存在的压力太大了。
穆巧此刻已经完全祛除了浑身的应激反应,她怏怏的低下头,心头却是不自主的涌上了一层失望和恨意:“除了她,我不作第二人想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
许祎心中倒是没有这么多的纠结,他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所以,他慢慢握紧了穆巧的手,将人往自己怀中再度带了一带:“无妨,事情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猜想,两人的情绪一时都不大好,夜间都有些无眠。
“你睡了么?”穆巧侧过身,看着平躺着的许祎俊挺的鼻梁,轻声问了一句。
许祎叹了一口气,算是回答了穆巧,他知道穆巧此刻心中比他要复杂百倍,他不该再给对方施加什么消极情绪,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叹了气。
那就是没睡,穆巧凑上前去,试探性的扯了扯许祎的衣袖,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都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