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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了解韩冽的人就是你,既然你觉得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可能性就很大,做我们这一行的,直觉是绝对要相信的。”似乎是从上次行动的成功开始的,风信子俨然一副前辈的模样,对于白芷这个新生的代号,有着无限的耐心和包容。
对于这话,许祎挑了挑眉梢,他并未告诉风信子,白芷是属于两个人的,所以,家和工作的区域他还是分得很开的,于是乎,穆巧和风信子差不多的话语一下子对照上了,让他不由得失笑,眉眼之中带上了一点温柔。
深知对面这位的深情人设,风信子都不怎么想问对方是想到了什么,他抱胸而立,扭了扭自己有些发僵的脖子,重见天日之后,身体上的一些损伤,反倒是让人不适起来。
对此,许祎抬起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椅子,笑着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不必这么客气了,我是坐久了想要站一站,你不必配合我。”
这样的提议自然是让风信子从善如流,他坐在了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整个腰背都放松了不少,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对此,他苦笑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是人为的损伤,多养养会好的,我说这个,不是要你赞同我,我是想要问你,你如何看这个事情。”许祎闻言笑出了声,他看着面前这个好歹也算是旁观者的同僚,很是虚心的询问道。
“巧巧,你问我这个做什么?”白燕冰一边喝着冷饮,一边故意拿冰凉的手捏捏穆巧的小脸,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穆巧歪了歪脑袋躲了躲没有躲开,被人捏住脸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而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昨天,许祎做了噩梦,一大早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中午刚刚接了电话,说是韩局长和许处长都去神秘部门请罪了,让我都觉得他的嘴巴是开了光。”
虽然说是去请罪,但是,能自己去,而不是派人下来请,也就说明只是走个过场,所以,作为当事人的夫人,白燕冰和冷秋雅都不是很在意,所以听到这里,反而有心情发笑,觉得穆巧是在说许祎乌鸦嘴。
“哈哈哈哈哈哈,巧巧你这张嘴哟,也就你家许祎惯的你,直觉这事情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他们还是做的挺危险的事情,如果哪天韩冽说自己有一股不祥的感觉,那一天我定然不会让他出门。”白燕冰少有的带上了一点小小的严肃和认真,倒是让穆巧记在心上,虽然对方总是一副对韩冽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本质还是关心人家的,这个大约就是所谓的傲娇吧。
大约是穆巧眼睛里面的情绪太过好读懂了,白燕冰一时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清了清嗓子,有些欲盖弥彰:“我只是放不下现在逍遥的日子而已。”
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于假了,毕竟别人不知道,她们这些密友还能不知道白燕冰一个人也可以过得逍遥自在。
不过,无论是从来都是不怎么多说话的冷秋雅,还是向来善解人意的穆巧,自然都不会过多的再在这话题上不依不饶。
稀奇的是,就当穆巧想着打个圆场直接过去的时候,冷秋雅少有的开口了:“许默昨日说过,不是什么大事情,更重要的是和韩冽的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