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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女人大嘴.巴,有错,可也不能这样往死里打,她当着娘家婆家的面说要十块钱,其实也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如果不把人看好,就别怪她对他们不客气,你说人都已经疯了,也都那样了,谁会给她十块钱?
别看她嘴里面吆喝的厉害,实际上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这十块钱能到自己手里。
既然现在娘家人把人给带走了,日后只要她不来骚扰,十块钱给与不给,又有什么关系?
“小安呐,你可真善良,既然如此,那屯子里找几个人,帮你拾掇拾掇灶房吧?”
“屯长,不麻烦大家伙了,我以后晌午在学校吃就行了,那棚子大家啥时候空闲了再说,现在正是农忙呢,不用着急。”
其实盖不盖已经没所谓了,再过不久这些锅碗瓢盆啥的都要被收走了,谁家都没有金属了,费那事儿干啥玩意儿?
她干脆将灶台给拆了,里面的东西都放到空间里,做饭就在空间里做,至于搭建棚子,等秋霞姐妹放假回来,她们仨自己干,屯子里的人,她不想过多接触。
回到家看到黑乎乎乱七八糟的家,连带着心情也抑郁起来,却还是叹口气,认命的将灶具拿出来,用清水洗干净,然后收拢到空间,整理好之后,天也差不多黑了。
她将空间收集的骨头渣倒给坚果,摸摸它的头,好生夸赞了一番:“好样儿的坚果,你可真厉害!”
晚上懒省事儿,她拿出一个花蟹,几只大虾,配合着裙带菜,熬了一小锅海鲜粥,母女俩吃的很开心。
蟹属凉性,所以没敢放多,就放了一只,给孩子盛的也是虾和裙带菜为主,七八个月的年纪,多少吃点儿蟹黄,也不碍事,也不是天天吃。
庆幸的是这孩子身体还不错,没有出现对什么东西过敏的症状,吃完饭母女俩带着坚果出门闲逛了一会儿。
因为天太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即便有星星,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主要还是这年代到处都没有灯,家家户户为了省油灯的钱,都会选在天黑之前吃完饭,所以她也只敢在门口逛,远了就不行。
消完食儿差不多才晚上八点多,睡太早也不行啊,于是带上闺女进空间玩了一会儿,看她玩累了趴在草地上睡着,她才得空去忙活自己的事儿,今天她在空间种了芋头,打算用这些做点好吃的。
芋头全身都是宝,上面的芋头苗看下来,把外皮刮掉,切成丁,放入坛子里腌制。
做完这一切,她也累的够呛,手上也因为劳作,留下黑褐色的痕迹,用热水加草木灰,洗了好久才洗掉。
洗完之后又用芦荟汁液浸泡,这些芦荟汁液是她在空间种植之后,特意捏出来的,攒了一小罐,手干的时候,就放进去快速捞出来,然后互相揉搓,让手吸收,这种的比涂任何化妆品都有用,滋润完后,双手光滑透亮,别提有多好看了,一点也没了刚刚黑乎乎的丑样子。
许是因为她把自己的皮肤保护的很好,即使天天劳作,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糨子和粗糙感。
弄完这一切,打了点水,烧点热水,在大木桶里面,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才抱着女儿在空间躺下睡觉。
家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能睡空间,绝对不睡外面,毕竟这里灵气充裕,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她在空间用稻草编织了草甸子,褥子铺在上面,二十多度的情况下,盖上一条薄被子就能睡的很舒服。
睡到自然醒起来,外面还黑洞洞的,也不知道几点。
睡觉前腌制的芋头苗已经脱水,她捞出来后放在清水里洗干净,然后装入干净能渗水的布袋子,用大石头压上,放到外面继续脱水,差不多等到天亮,里面的水就脱得差不多了,撒入那种大颗粒的盐,拌匀之后,把这些菜放进坛子里,密封半个月就行了。
至于下面的芋头,她一般都打成浆,沉淀之后用下面的粉子做好吃的,过滤出来的渣渣,可直接上锅蒸,也可以喂鸡喂鸭,反正不会浪费。
像这种得空就做储备粮的情况,安怡每天都在进行,她家最不缺的就是盐,而且还是她自己做的盐,等到这些盐吃完,差不多也七老八十了。
毕竟人每天摄入的盐,是有限的。
腌制咸菜后洗菜的咸水,她也留着用来浸泡其他咸菜,没舍得直接扔掉,毕竟循环用之后,空间的牲畜也能用到,动物和人一样,都离不开盐,只不过它们摄入盐的渠道跟人不一样。
早饭熬的是芋头粥,粉粉糯糯特别顶事儿,她甚至连鸡蛋都没吃,小家伙昨天半夜喝了一壶奶,早上吃了点芋头泥,看起来也不是很饿,就没逼着她吃,不过却将温度刚刚好的芋头粥放进空间里,等到了学校这家伙饿了,再喂。
之后用剁碎的螃蟹壳混合着芋头渣给他们家坚果做了饭,里面还放了糠皮子,挺粘稠的。
“这些必须吃完,不许挑食,如果我发现你浪费粮食,你就等着饿肚子吧,明天我肯定不会给你留饭,不信你试试!”
狗这种物种,挑食挑的厉害,平时骨头啃得多了,这些它也许就不放在眼里,未免养成这样的坏习惯,她一般都会一顿好的,接下来几顿会是让它难以下咽的,如果它不吃,就饿它,绝对不惯着,如果放坏了,食物发生变质,那也是它自己要承担的责任。
当然,为了引诱它吃,还特别费心的往里面放了灵泉水,动物们都很喜欢这种水,大概率下,还是能吃完的。
之后安怡就带着孩子去上学了,然而路走到一半,就感觉身下有些不舒服,下坠,她一算日子,顿时皱眉。
左右看了下,得亏东北林子多,往林子里一钻,进入空间,把孩子放到床铺上,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用柔.软的卫生纸换上,这种纸张是她从小日本弄来的,当然也有卫生巾,但是她一般量大的时候才会用,量小就先用卫生纸垫一下。
这几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论舒适感,肯定不如后世,但比用草木灰的时候强,最初几年,她可是用草木灰的,就是那种把草木灰缝到长布条里的,虽然她都是一次性,但总感觉那脏,其实都是心理作用,毕竟几千年来,妇人们都是那么过来的,除非特别有钱的人家,才会用上棉花。
未来几年,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过,除非结婚生孩子的人家,一般人家都很难买得到棉花。
即使她空间可以种植,她也没想着那么浪费。
处理好个人卫生,再偷偷从林子里出来,路上已经有学生了,看到她都会热情的喊:“安老师。”
安怡就和学生们一起进了学校,这年代学校没那么多事儿,都去主抓生产了,老师怎么教是老师的事儿,也没有那么多的会,只要不是自己的课,只要待在学校,基本上学校都不会干涉他们在做什么。
反正每学期期末是整个县统考,如果学生考不好,那就是老师的责任了,然后学校会根据成绩进行整合。
合适的留下,不合适的,会被淘汰。
所以表面看起来没有压力,实际上只有那些偷奸耍滑的人,才会认为当老师的都很轻松。
安怡不去管别人,只管好自己这一摊,当然,如果其他老师过来取经,她也不会不吝啬的赐教。
反正她自己的能力,别人是拿不走的,就是告诉他们一些方式方法,又有何妨?
大概上了三天学,就到了周六,晌午上完课,下午各个班级开个会,辅导孩子们写完作业,就宣布过星期了。
几天的学习生活,孩子们也已经适应,打扫完卫生,高高兴兴的往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