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子铃能震动,幅度不大,但足以令人战栗。
沈言咬紧双唇,不让一点声音泄露出来,但他的脸颊已经泛起了难耐的粉红色,额角也因为忍耐而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师尊……”杜泽翰一手轻轻转动着勉子铃,一手缓缓收紧握住鞭子的力道。
沈言感到十分难熬,脖子处又被鞭子加紧勒着,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但这并没有带来即将死亡的恐慌,反而有种诡异的舒适感。
身体里生腾起一股难掩的空虚,太舒服,也太难熬了……
“师尊,想要吗?”杜泽翰进一步收紧了鞭子的力道,在俊美青年耳边低低地询问道。
沈言暗骂了一声娘。
他觉得自己是能撑过去的。
可是这副身体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所谓天生炉鼎体质,敏感、脆弱得不是一般,根本就经不起一丁半点的挑弄。而如今,杜泽翰又是这般刺激他,这副渣身体已经根本受不了了,双腿都软了,腰身也软了。
但沈言觉得自己理智尚在,一定能凭意志撑过去。
“师尊,你这样逞能的样子真好看……”杜泽翰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声音低哑似火,好像能把整个幽暗的密室都给烧起来。
沈言紧咬着双唇,可双眼已经渐渐不太清明了,慢慢的,他的牙关也咬得没那么紧了,一直想要憋着强忍着的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娘的!!
沈言暗搓搓爆了句粗口。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他的神志进一步变得不清明。
不管主观意志上有多强大,身体上不断的磋磨、挑弄根本就就是在无时无刻不挑战人的神经和底线。
沈言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住了,当两个地方的挑逗堆积到了极点,他终于眼神彻底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