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句是凑到沈言耳边说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也喷在耳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了几分魅惑撩人。
沈言嫌弃地往旁边拉开一步距离,皮笑肉不笑地道:“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白少就不要再提了吧?”
“这是我俩结缘的事儿,我怎么忘得掉呢?”白一轩又搂住了沈言的肩膀,“我俩是不打不相识!昨儿,我不是说了嘛,我在xx街新开了家舞厅,正缺一名经理呢,你来帮帮我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言婉拒了:“白少,我不会做管理,这事儿我办不下来。”
“嗐,不会可以学嘛,谁生来就会干管理呢?”
白一轩热情非常,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吧啦吧啦讲了一通,硬是把沈言给说动心了。
“沉言,你也不用有压力,重在尝试嘛。要是真觉得干不下来,我们可以换其他岗位试试。”白一轩道。
“嗯。”沈言顿感轻松,觉得自己确实该尝试一下除打架之外的行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杜霆打从那晚知道自己会错意之后,就觉得特别尴尬,根本没脸见沈言。
他故意躲着没回家,去公司也故意没联系沈言,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才勉强把那股尴尬劲儿给缓过来了。
这天,杜霆磨磨蹭蹭回了杜公馆,心里就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
他还是没想好见到沈言后第一句该说什么,手心都因紧张而出了层薄汗。
“温沉言呢?”杜霆蹙眉问道。
进屋好一会儿了都没见这人身影,不该啊。
“杜少,温先生搬走了。”仆人语调轻松,一脸邀功的样子。
杜霆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方才那股紧张、期待的劲儿通通没了,连声音都绷紧了:“什么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