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小言了吗?
杜执心里慌到难以言说。他跑出了门口,扯着嗓子大喊道:“沈言!!!!”
“沈言!!!”
“沈言!!!!”
……
杜执一直喊,一直喊,却没有任何回应。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他颓然坐到地上,带着哭腔道:“你回来呀……”
沈言回来的时候,发现杜执在哭。
男人就坐在草坪上,抱着膝盖,一直哭,一直哭,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沈言噗嗤一声笑了——他承认自己不该笑,但杜执哭起来实在是太戳他的笑点了。
听到这一声短促的笑声,杜执猛地抬起头来,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笑盈盈的沈言。他急忙撑着草坪站起身来,跑过来的时候动作太急差点脚滑摔倒。
“小言!!!”
沈言倏然撞入了一个带着夜色潮气的怀抱,先是感觉有点凉,然后被对方从衣服里传来的体温热到发烫。
杜执紧紧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特别用力,勒得他发疼。
“喂,松手啦。”沈言郁闷地拍了拍杜执的背脊。
但听到这句话,杜执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沈言顿时气滞不畅,郁闷道:“你在发什么神经啊?要谋杀亲夫吗?!!”
杜执这才微微松了一点力道,但仍旧抱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显然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