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翰想了想,调侃道:“估计明渊是想剑走偏锋吧。”
沈言摇摇头,想起前几世明渊追温雅的情形,揶揄道:“他就是太自我了——但凡稍微听点别人的意见,或者用心想想温雅的喜恶,也不至于追人追得那么艰难。”
杜翰若有所思,垂眸不语。
这天深夜,万籁俱寂。
沈言正睡得深沉,忽而感应到有人偷偷摸摸进了他的房间。他立马睁眼了眼,警惕地一回头,却听到那人“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哥,是我。”
原来是杜翰。
“你来这儿干什么?”沈言坏笑道。
“你说呢,哥?”杜翰挤进了被窝里。
沈言也有些意动,他毕竟不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这些日子与杜翰同住一个屋檐下,整天却光看得见吃不着,他心里也怪痒痒的。
两人正热火朝天,突然听到房门传来一声响。
杜翰吃了一惊,立马撑起身来。
沈言也吓了一跳。
屋外传来温雅小小的声音:“你们门没锁好,我帮你们锁上了。”
沈言:“……”
杜翰:“……”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知是谁先噗嗤笑了一声,然后两人都笑了起来,再然后也不知道谁打头止住了笑声,屋里就变得热烈淫糜起来。
次日。
沈言成功地卧床不起了,浑身痕迹太过惨烈,只是稍微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艰难。果然禁欲是要不得的,否则一旦开了闸,那架势恐怖得吓人。狗男人昨晚可太能折腾了,就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终于逮到了自己肖想的美味,各种啃咬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