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杜’有堵塞之意，正好堵住我想要寻花问柳的心思。所以，姓‘杜’好啊。”

实际情况是，拓跋执正在部落里推行汉化改革。突厥人的姓氏非常长，称呼起来不方便——拓跋执打算先从汉化姓氏入手，自己的复姓“拓跋”就改称中原的“杜”姓。

“哦……”沈言点点头，心道自己原来心思这么细腻的么？

可是……

沈言眉头又皱了起来，大惑不解道：“燕国好像不能男男成亲的吧？我是怎么嫁给你的？”

拓跋心里一个咯噔，哟，这汉家皇子还记得自己是燕国人呢。

这人到底记得那些事儿啊？

拓跋执心生警惕，出言试探道：“你说得没错，你们燕国的确男子不能与男子成婚。但是——”

拓跋执故意拉长了语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父母都很支持我们在一起，鼓励我俩结合。”

“啊？！！！”沈言大吃一惊，禁不住问道，“我爹娘有这么开明吗？”

拓跋执不动声色地观察沈言的反应，故作轻松地点点头，继续试探道：“当然啊。你也不想想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们能不开明吗？”

沈言想了想，脑中却一点父母的讯息都没有，讪讪道：“我……想不起我爹娘是谁了。”

拓跋执眼睛微微一亮，这才暗中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