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乃是猪的意思。父汗给他起这个乳名，主要是因为突厥与中原一样有个风俗——认为给孩子起个“贱”一点的名字会更好养活。

“我上个月刚满了十九岁。”拓跋执道。

“呃……”沈言沉吟了片刻，很认真地问道，“那……我多大了？”

拓跋执觉得好笑，同时存了几分试探的意思，问道：“你连自己多大都想不起了？”

沈言摇了摇头，表情非常无辜。

拓跋执心跳忽而加速，微红着脸颊别过了眼睛。哎，三皇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用那么无辜的表情望着他，害得自己脑中各种颜色废料乱窜。

“诶，我到底多大了？”沈言轻轻戳了下男人的手臂。

拓跋执醒过神来，道：“你二十三岁了。”

“啊？”沈言惊住了，“我比你大了四岁啊！”

沈言完全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一切都只能凭直觉。从直觉来说，沈言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和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成亲。

“嗯，就是四岁啊。”拓跋执看出了对方的怀疑，脸不红心不跳地忽悠道，“你以前刚得知我年龄的时候，也是这么惊讶。但也是你说，两人在一起，快不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年龄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沈言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大脑是一片空白吧，但他感觉自己应该是个享乐主义者，说出这种话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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