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咕……”
不知是谁的肚子先叫了一声,紧接着,三个人的肚子都接连叫了起来,一个赛一个大声、绵长,就像在歌唱比赛一样。
“我去找点吃的。”沈言提议道。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行动力了,其余两人身负重伤,几乎丧失了行动力。
“嗯。”沈程点点头,乖乖巧巧地道,“哥哥路上小心。”
沈言应了一声,起身出了山洞。
如此,洞中就只剩下沈程与拓跋执两人了。
“哼!”拓跋执先冷哼了一声,故意学着对方的语调道,“‘哥哥路上小心’。呵,装什么乖呢?呕……”
沈程脸色一黑,哂笑道:“你这就是嫉妒。你明知道我哥哥喜欢乖巧的人,可惜自己学不来。哎呀,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啊,就算侥幸在一起了也长久不了啊……”
拓跋执气得肝疼,恨不能现在冲过去把这个狗皇帝一脚踩死。可无奈自己如今精疲力竭,动弹一下都难,更遑论说杀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暮色开始四合。
沈言警惕地观望四周,吃的没找到,却突然听到了马儿打喷嚏的声音。沈言心里一惊,循声一望,看到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那是燕国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