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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说什么时机不到的话,都已经成亲了,我可不想做柳下惠。”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慕非止生怕她说出什么拖延的话来。
脖子上忽然受到一股很大的压迫力,沈蘅芜揽着慕非止的脖子忽然一使力,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她让人惊艳的娇笑就绽放在她的眼前,语气也柔柔的,好似有人拿着鸡毛掸子在挠慕非止的心。
“过了这夜,你就真的成了我的男人,属于我的东西,别人就连肖想,我都不准,这也是我的原则,今晚我说的话,你可明白?”两人几乎要面贴面了,沈蘅芜再次将自己的原则说了一遍。
“我明白。”慕非止高兴的笑了起来,头一低,又吻到了沈蘅芜的唇上。
红烛滴泪,纱帐翩飞,遮住了一室春光。
王上大婚,第二日也因此而罢朝一天。沈蘅芜醒来的时候,慕非止头一次还是闭着眼的,以往他总喜欢抱着她睡觉,每每到了早晨,总是早早的就醒了,然后面色冷硬的在一众宫人们的伺候下开始上朝。如今,瞧着他安静的容颜,倒是感到稍稍的诧异。他本就生得好,如今再掠去那些冷酷的,邪笑的表情,这样安静的,干净的脸庞真真是吸引人的很。
“这么早就醒了?”也不知看了多久,慕非止醒来的时候就见身旁的女人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己,他大手一揽,将她再次扯进怀里,咕哝了一句:“难得不上朝,没有那些人的打扰,再睡一会儿。”他其实还没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将沈蘅芜揽到自己怀里后,还用手有节奏的拍着沈蘅芜的后背,跟哄孩子似得。
沈蘅芜向来嗜睡,在这样安静温暖的氛围下,竟一头又睡了过去。
沈蘅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卷着被子躺在那里,眼睛还没有睁开,伸出手在旁边摸了摸,那位置已经空了下来,她这才缓缓的睁眼,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般。
“主子,奴婢伺候你更衣。”花容上前,脸色有些绯红的朝沈蘅芜问道。
沈蘅芜还有些迷蒙,她将头拱出来,朝花容问道:“花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午时一刻。”花容低着头答道,然后有些犹豫的问道:“主子,要起床吗?”王上走之前可是吩咐过,主子想要什么时辰起就什么时候起。
“中午了啊,嗯,我起床。”沈蘅芜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浑身很不对劲儿的从床上爬起来,脚还没有落地,就听见外面大殿传来慕非止低沉的声音:“你们出去吧,孤王来。”
慕非止一身玄色的龙袍,意气风发的内殿外走了进来,身后是午间暖暖的阳光,慕非止的嘴角噙着笑,好似要将人吸了进去。
花容和石榴一听王上发话,立刻往外面走,只留下坐在床上,懒洋洋的沈蘅芜。
“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慕非止走过去,坐在床边,就将沈蘅芜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嗯。”沈蘅芜抓着慕非止的脖子,就跟没骨头似得,慵懒的很。
“我帮你穿衣服。”慕非止一手环着她,一手开始给她穿衣服,他低着头,一心一意的给沈蘅芜系腰带,直到将她打理好了,慕非止这才将她又放到床上,蹲下身子,亲自给她穿鞋。
将她从床上拉下来,坐在铜镜前面,沈蘅芜的黑色长发散了一肩,慕非止的喉咙一紧,昨晚那妖娆的记忆似乎又被唤醒,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再去想,而是拿起梳子一下又一下的梳着沈蘅芜的发。
“你还会挽发?”沈蘅芜原本以为慕非止只是梳一梳,结果慕非止竟然还动手给她挽起了发,这年代,男人会挽发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