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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张着嘴看着沈蘅芜,好似不相信沈蘅芜也会是这样冷血的人。
“花容,小兔子的眼睛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可以说,用它们的眼睛试药是最好的法子。”沈蘅芜说完,也没再看花容那已经可以塞下鸡蛋的嘴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开始看手里的书。
沈蘅芜喜静,看书的时候喜欢独处,况且刚刚她的一番话似乎又把花容给吓得不轻,所以她就就将花容和石榴给打发了出去,自己窝在软榻上看书。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沈蘅芜有些口干了,她连想都没想,赤着脚就走下软榻去不远处的桌子上倒水喝,结果水还没倒进茶杯里,内殿的门就被慕非止打开了,慕非止的脸原本是微笑着的,可是在他看到沈蘅芜身上那么少,而且还光着脚站在地上的时候,那张脸顿时紧绷了起来,他几步走上前,声音大的吓人,朝沈蘅芜怒吼道:“沈蘅芜,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沈蘅芜从未听他对她说过多重的话,如今被他这么一吼,她端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抖。
慕非止就那样淡定的站在她的面前,冷着脸,房间里的温度顿时因为他的冰冷情绪而低了下去,几乎可以同窗外那冰冷的寒冬媲美。
“你不知道自己的病刚刚好?你不知道这样光着脚会着凉吗?”慕非止的声音因为自己发怒的情绪不由得就提了上去,他冷着一张脸将沈蘅芜给抱到了床上,扯过一条被子不算温柔的将她给裹了起来。
整个过程沈蘅芜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慕非止,但是慕非止现在火气真是很大,他强行的抑制住自己不对沈蘅芜发火,可是出口的话,音量还是特别的大,一时之间竟然也将沈蘅芜给震住了。
“你听清我的话了吗?以后不准再这样听见没有?”慕非止给她盖了几层被子,结果发现自己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降下去,他又转回身,伸手钳住沈蘅芜的下巴,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狠绝说道。
“啪嗒。”一声,沈蘅芜睁大眼睛看着慕非止,一滴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落到了慕非止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