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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八岁之前,是在乡下老家长大的,那时候夜生活远没有现在这么丰富,大人们在地里忙活一天,吃完晚饭就聚在一起打牌下棋,女的则一边唠家常,一边做针线活。
大人尚且如此,我们这些六七岁的小孩就不用说了,只能玩玩捉迷藏,大街小巷的来回疯跑。
在这样的条件下,要是哪个村放场电影,或者来一伙耍杂技的,周围七八个村的人都会提前搬着板凳过去看,来回二三十里地的走,人乌央乌央的,那叫一个壮观!”
说到这里,赵国安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抿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有一回隔壁村说是来了一伙耍杂技的,我跟几个玩的不错的小伙伴,就约好了吃完晚饭一起去看。
可没想到,我奶奶吃饭的时候就把大门给锁上了,无论我怎么哭闹,她都不给我开门,还让我爷爷看住我,去厕所也得跟着一起去。”
“这有些太过了啊。”萧风夹了一筷子土豆丝,边吃边道。
赵国安笑了笑:“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我爷爷并没有跟往常一样顺着我,而是点燃了烟袋锅,跟我说,我奶奶原来有个弟弟,就是因为看杂技的时候丢的。”
“因为人多吗?”小丫头问道。
“不是。”赵国安摇摇头:“以前耍杂技,也叫耍把戏,有很多玩障眼法的表演,其中就有大变活人这一项,走进去一个小孩出来一个大人,甚至是变成小动物等等。
那些耍把戏的会现场找小孩子配合,小孩子因为好奇心很重,往往会争着抢着上去配合表演,我奶奶当时带着她弟弟俩人一块去看把戏,结果她弟弟走进那一道幕布,就再也没能出来……”
听到这里,在场人无不唏嘘,也理解了赵国安奶奶为什么要看他那么严。
顿了顿,赵国安接着说道:“后来,我奶奶家里人找了好几年,据说有人在一个杂技团里见过我奶奶的弟弟,身上被沾了猴毛,跟着一起四处演戏,从那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消息了。”
说完,喝了一大口酒,把被子放到桌子上,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见到那只猴子的时候,会多留意的原因。”
事实上,在某一段时间,网上经常能见到一个段子,大概是一男一女两人一起出去游玩,然后某一方突然失踪,多少年后再见到对方,已经变成残疾人在街边乞讨云云。
这个段子的真实性姑且不论,但拐卖孩童,并且人为弄成残疾人,让其上街乞讨谋取利益确确实实是有这种事情。
不过近些年很少见到这种情况了,因为保不齐就有哪个热心肠的群众举报一波,到时候整个犯罪团伙都被连根拔掉。
“这种人,简直比人贩子还要禽兽不如……真该千刀万剐!”林佳萱紧握粉拳,一拳砸在桌子上。
萧风看了她一眼,猛然想到对方在修理厂解救一伙被拐儿童的事,觉得或许对方刚刚并非故意跟自己抬杠,而是打从内心不愿意相信,那只猴子,会是一个小孩子。
感觉到气氛变得讶异,陆瑶开口道:“可能是我们多想了吧,即便人类是从猿猴进化过来的,但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就是粘上毛,也不至于跟猴子一模一样。”
“不见得。”萧风长出一口气道:“在古代有种手段叫“采生折割”,这是乞丐行业最为歹毒的一种,意思是人为的制造出残疾人,或者怪物,以此博人同情,让路人施舍钱财。
关于这一歹毒手段,《清稗类抄》里有过一段记载,讲的是乾隆年间,有江湖艺人带着一只会唱歌的犬在街头卖艺,见过表演的人无不大感惊奇,排队给钱,让那只犬唱自己喜欢听的曲调。
当地县令恰好路过,觉得这里面不对劲,便把江湖艺人和会唱歌的犬带到县衙,结果一查才知道,原来那只会唱歌的犬,竟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
众人听完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苏雨灼则不解道:“人跟猴相似还有这么一说,但跟狗,差距也太大了吧?什么办法能让人跟狗长相接近?”
萧风想了想回道:“具体方法书里肯定不会写的那么细致,不过也有部分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