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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慧七这般激动,不光是萧风,就连除了慧三之外的其他师兄师弟,也尽都好奇心大起。
“三师兄,马余梁到底对七师兄做了什么?”
“对啊,说出来嘛,大家从小在一个炕上长大,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呢?”
慧三挥挥手,制止接连不断的起哄,看向慧七道:“小七,我当时发誓,保证不对外人提起这件事,但现在在场的没外人,要不我就……”
慧七满脸通红,怒道:“你愿意说就说吧。”
撂下一句话,便朝远处走去。
这倒也是正常现象,毕竟,没有人愿意旁听着被当众揭短。
慧七走后,慧三不待有人催促,便低声道:“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说的,可今天见到马余梁,一时气愤,没能忍住。
我希望我说完之后,大家不要对小七有别的看法,毕竟当时小七还小,不懂事,要怪也只能怪马余梁那混……”
显然,慧三是想骂马余梁混蛋,但还好及时把话顿住。
片刻后,慧三以一副悲伤的语气道:“这事说来也巧,记得那是一个阴天,练功的时候我口渴了,便偷偷跑回后院,打算喝点水再继续练功。
可没想到,刚进院子,就听见屋里有动静。
我就把鞋脱了,慢慢走到窗户下面,偷偷扒着床沿往里看……”
“三师兄,你快说啊,你看到什么了?”慧十七忍不住拍着大腿催促道。
慧三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走远的慧七,长出一口气道:“我看见小七……两只手握着马余梁那活儿,上下**。”
此言一出,所有人尽都默然无声,良久说不出话来。
只是觉得马余梁已经不是单纯的缺德,而是在犯罪了!
再过半晌,只听慧三又道:“这还不算,等小七给马余梁弄完,马余梁又教小七自己弄。
我当时什么都不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甚至听小七说“舒服”,也想自己脱裤子试一试。
也就在这个时候,师父过来抓我,正巧撞见小七和马余梁在屋里干的事。
我记得很清楚,马余梁见到师父之后,笑得很猖狂,对师父说:老和尚,你这小徒弟出家可惜了,我这是让他体验一下,男人应该有的感觉。”
“师父怎么说?”慧二表情复杂道。
慧三回道:“师父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我和小七到院子里,交代我们两个不要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
一直到后来上生理课,小七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就非逼着我发誓,不把小时候的事说出去。
我当时怕睡觉说梦话,顺嘴秃噜出去,发誓的时候就没那么严谨,只说不会告诉外人知道。”
慧五听完之后,喃喃自语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上生理课那段时间,小七确实不对劲,撒尿都不跟我们一起去。”
萧风沉吟半晌,看向慧三道:“咳,我合理质疑一下,马余梁今年八十三,根据你的年龄来算,他去安平寺的时候,差不多得有快七十岁。
都这把岁数了,还有心思干这事?”
“风哥,这跟岁数大小没关系,人老心不老的,咱们身边不就有一位吗?”慧三苦笑道。
萧风皱了皱眉头,瞬间明白过来慧三说的人是谁……
用老哈的话来说“人老心不老,是个老流氓”,这话用来形容开扇霉,最为贴切。
这时候,孤狼忽然举手道:“那个,我问一句啊,当时慧七帮马余梁弄的时候,是光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