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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叶枯拓,白铁牛的表情略显凝重道:“这个叶枯拓,可能有点麻烦。”
“麻烦在何处?”
“据他跟警方交代,他是受一个叫唐铭泊的人指使,才到我们店里寻衅滋事。”
“唐铭泊?”白寰宇在脑海中搜索,但怎么想都没想出关于此人的信息。
白铁牛适时开口道:“我让人调查过了,京都有个唐家,现在的话事人就叫唐铭泊,叶枯拓说的唐铭泊,应该就是这个人。”
“京都唐家?”白寰宇银眉紧皱,喃喃道:“我不记得跟这个唐家,有过什么恩怨啊。”
白铁牛忍不住笑道:“爹,别说是京都唐家,我们跟何奇正有过什么过节?
可他现在,照样不是排挤咱们白家?”
白寰宇眼前一亮,缓缓点头道:“看来,人不服老是不行啊,何奇正被谁盯上不得而知,但咱们白家,应该是被京都唐家盯上了。”
“那咱们该怎么应对?”
“还是说说你的看法。”白寰宇叹一口气道:“我已经老了,就像刚刚,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以为白家什么时候得罪过京都唐家。
这实在是可笑,现在京都那些人,对谁下手,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白铁牛沉思半晌,回道:“既然京都唐家盯上我们,我们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肯定是不行。
您时常念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可以肯定的是,唐家盯上我们,对于我们来说,是祸不是福,躲,自然也是躲不掉的。”
“继续说。”白寰宇满意地点点头。
白铁牛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了,京都唐家,比我们白家强不到哪里去,甚至论及地位和话语权,还不如我们在江城影响力大。
唐家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们主动过去求和,可他一个连我们都有所不如的唐家,凭什么让我们低头服软?
就算是有一天不得不去当狗,那我们为什么不找势力更大,实力更强的主子去当狗?”
“这话不是没道理,但你要记住,现在还远远没到不得不站队的时候。”白寰宇肃声提醒道。
白铁牛狞笑道:“我已经决定,这辈子不会给任何人当狗,哪怕上街讨饭,也绝不屈服在任何人脚下!
唐家不是盯上我们了吗?
那好,这正是一次好机会!
唐家盯上我们,肯定也有其他盯着我们的人,发现了这一点。
我们就趁着这次机会,告诉那些惦记着我们的人,让他们死了这条心,白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顿了顿,白铁牛又道:“爹,或许我说得比较偏激,但屈尊于人下,那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
我们必须得拿出一个态度,让所有人知道,白家不是那么好惹!
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下去,我们不管愿意不愿意,现在就得拿出不要命的气势,这样才没有人敢在我们身上打主意。”
“铁牛,你……”
一时间,白寰宇竟是有些想要掉眼泪的感觉。
这一番话,每一个字,都可谓是说到他心缝里去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如果没有那一夜的话,那该是多好……
罢了,万事万物,有得必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