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风说完,再一次将针扎在了袁刚的腰部,袁刚知道楚凌风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没感觉。”楚凌风将手中的银针轻轻旋转了两下,几乎要全部入肉,见袁刚还是没有感觉,于是问道:“你这里是不是受过伤?”“没错,被一个倭国鬼子伤到了,也就是这一处伤,让老子在椅子上坐了五年!”袁刚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满脸都是暴戾,眼如铜铃,怒发冲冠,整个人就仿佛一只战斗状态的刺猬一般,眼睛里面杀机迸发,两只眼睛都是嗜血的红色。“老袁,别激动,你忘了,那个鬼子已经被你砍成肉泥了,就算有什么仇也都报了,更何况你这老东西身上的人命,早就够本了吧。”任远行将手放在袁刚的胸口,淡淡的说道。虽然任远行说的事情,仿佛鲜血淋漓的,听上去让人有些反胃,但是搭配在袁刚的身上,却显得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样的好汉,说这种话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了。楚凌风点了点头,说道:“你中毒了,他的刀上面有慢性毒药,虽然当时看不出来,但是日后却能够造成人的肌肉萎缩。”看到三叔有一些好转了,袁郎也对楚凌风的印象变好了一些,对着楚凌风问道:“这群鬼子真是卑鄙,不过既然你说出口了,应该就是有把握吧?”楚凌风点了点头,说道:“中毒的时间太长了,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袁郎瞥了瞥嘴,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穿白大褂的,就喜欢说反话,什么特么的尽力而为,说白了就是没把我!”楚凌风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恭喜你,答对了,可是没奖励,我的确是没有把握。”袁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楚凌风居然直接就将实话说了出来,他本来应该是要坚定袁刚的信心才是,可是刚才为了打击楚凌风,却违反了自己的本心,此时也是讪讪的闭上了嘴,不在说话。楚凌风看着袁刚,说道:“我之前第一次用的是最普通的针法,后面都是蕴含着劲气的针,说明你的四肢神经还没有完全坏死,如果每天都能够用劲气来针一番的话,或许能够好转一些。”袁刚刚想说什么,就被楚凌风打断了,就听到楚凌风继续说道:“当然,这不过是我的初步估计罢了,至于是否有效,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才行,除了针灸之外,我每天都会过来,给你按摩半小时左右,这样两两配合的话能够促进体内血液的循环,对于康复有着良好的帮助。”“至于你体内的慢性毒药,我一会给你开一个方子,一天两次,虽然时间太久了,但是也不是没有完全祛除的可能,祛除以后,治疗起来才会事半功倍。”楚凌风说完,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袁郎指着那一盆热水说道:“你既然用不到,那么让我打热水干什么?”楚凌风耸了耸肩,说道:“谁说用不到的,既然你开口了,那么你就给你三叔洗一下脚吧,我后面还有一些交代。”袁郎阴沉着脸点了点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楚凌风那家伙,说不定又能想出来什么鬼点子,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如现在就听他的话好了。楚凌风看着袁郎将袁刚的脚擦干净以后,举起银针,毫不犹豫的就扎在了袁刚脚底的涌泉穴上,同时淡淡的说道:“这是滋补之穴,对于你的康复大有好处。”针完这里以后,楚凌风又花了半个小时来给袁刚进行了全身的按摩。袁刚趴在床上,对着楚凌风说道:“好小子,不如你在这里留上几天,老子我教你几招,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招式,但是平时防身也够了。”楚凌风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多谢袁老的好意,只是我恐怕是用不到了。”袁刚刚想在说些什么,就听到任远行笑着说道:“老袁,你可能还不知道,楚凌风这家伙,这一身功夫比老子都厉害,你说这上哪说理去。”袁刚和袁郎听到任远行的这番话,也是惊讶不已,他们知道,任远行可是华夏的第一高手,如果真的像任远行所说的那个样子,楚凌风岂不是才是名正言顺的华夏第一高手,只是,楚凌风看上去才多大?袁刚惊讶的看着任远行说道:“老任,你说的是真的?”任远行点了点头,说道:“老袁,你忘了,老子我可是活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何况老子我有必要为了这小子自贬身价么?”“这么说,这小子已经进了你们异闻组?”袁刚看着任远行问道。“老袁,楚凌风这小子的选择,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任远行笑着说道。“哦?怎么了?这小子难道拒绝了?”袁刚有些好奇的问道。任远行点了点头,说道:“我当初跟这小子说,我可以将组长的位置让给他,但是这小子却拒绝了。”“我靠,不是吧,这小子不知道你异闻组组长有多大的权力?你难道没给这小子说?”袁刚惊讶无比。任远行白了袁刚一眼,说道:“我肯定说了,只不过这小子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却跟我说,如果真的有我解决不了的家伙,这小子一定会出手的,毕竟他也是一个华夏人!”“好小子,不愧是我们华夏的儿郎,真是好样的。”袁刚对着楚凌风无比赞叹的说道。说完,袁刚看着一旁的袁郎,突然笑了出来,说道:“小郎啊,你以后就是楚凌风这小子的小弟了。”袁郎没想到居然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愣了愣看着袁刚。袁刚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小子不愿意?告诉你,楚凌风这小子可是比老任都厉害的,你也知道老任的身手,以后亏不了你的。”袁郎这才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楚凌风自然也是笑着答应了,毕竟就算自己个人再强,有些时候还是有着力所不及的情况,有袁郎的存在自然也是不错,所以也就没有再过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