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凌风从袁郎那里得知,今天是袁郎老爷子的生日,于是楚凌风在细心挑选了一番礼物之后,就上了袁郎的奥迪车,开往了京城。在京城的公路上,一辆豪华越野车一直跟在袁郎的奥迪后面,始终想车没过去,刚才硬生生从右侧强行车,还故意把车头往这边别了一下,袁郎下意识的想躲,依然没能避过撞击。两辆车都停了下来,那辆价值上百万的的奥迪Q73.6豪华suV车前赫然挂着的是军牌,两个便装男子从车上跳下,满嘴京腔国骂。其中一人去检查车辆受损情况,一人骂骂咧咧过来敲袁郎的车窗,袁郎动也不动,也不让楚凌风下车,反而神情自若的点起一支烟说:“你有福了,等着看戏吧。”外面的人见袁郎不理他,顿时动了怒,抬脚猛踢奥迪车,这回袁郎不干了,先从眼镜盒里拿出一副平光镜戴上,装作很斯文的样子从车里下来嚷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个样子,不讲道理的嘛。”听那口音,似乎是江浙一带的人。对方早就看见袁郎的车牌照是外地的,再加上满口外地方言,更加猖狂了,瞪起眼睛指着袁郎的鼻子破口大骂,袁郎急道:“你怎么骂人!”“骂你丫挺的怎么了,我还要打你呢!”男子挥拳欲打,此时交警及时赶来了,看到Q7的排场和白底黑字的军车牌照,心里立马有了底,只是和稀泥的劝道:“别打别打,有话慢慢说。”开Q7的两个男子见交警来了却更加的猖狂,不依不饶的指着袁郎痛骂,楚凌风也从车上下来了,抱着膀子在一边看袁郎怎么扮猪吃老虎。此时车流已经堵了一条长龙,后面的汽车不停鸣笛,交警也急得不行,但是也无计可施,袁郎依然用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辩解着,说自己是正常行车,军车违章再先,还要打人,蛮不讲理!男子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二话不说回到车里取了一根棒球棍下来,健步走过来猛力砸下,奥迪a6的窗户竟然纹丝不动,不过这一棒子把袁郎戏弄他们的兴趣也砸没了,他摘下眼镜换了一副表情狞笑着说:“敢砸我的车是吧,行,有你的。”“妈的,老子就砸了,怎么着!”男子双目圆睁,说不出的嚣张跋扈,交警在一边擦着汗,无奈地劝解着,后面车龙已经排出一公里远,高架桥上热气腾腾,鸣笛声此起彼伏。这让袁郎没心情再玩下去了,上前一拳砸在男子胃部,这一拳的力道相当的足,男子当时就佝偻着身子一脸痛苦的蹲下去,袁郎抬起穿着大皮鞋的脚蹬在他脸上,人当时就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了。另一人见势不妙刚想跑,却被楚凌风拽住衣领子揪了回来,扫脸就是四个大嘴巴,人被打得满眼都是小星星,牙齿混着血从嘴里吐出来。交警在一旁吓得直咋舌,这俩外地人出手忒黑了,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更让他惊讶的还没开演呢,袁郎走到路旁朝下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开了Q7的车门,上车动,猛轰油门,径直朝着路边冲去,轰隆一声,Q7两个前轮冲上了护栏。袁郎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奥迪a6里面,挂了倒挡,然后一脚油门就向着Q7撞了过去。别看袁郎的不过是一辆奥迪a6,但实际上是一辆改装车,论价钱,能买两个Q7了。马力强劲的a8将自己的同门兄弟Q7撞到了高架桥下面,把绿地砸的一片狼藉,汽车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早已面目全非,袁郎这才拍拍巴掌,意犹未尽的说:“咱们走!”楚凌风淡然一笑,开门上车,民牌奥迪绝尘而去,只留下满脸惊愕的交警和两个血头血脸的所谓军人。车上,袁郎点燃一支烟说:“这种豪华军车,牌子未必是假的,但开车的人八成是假军人,大部分是纨绔或者有门路的资本家什么的,这些人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从来就不知道挫折,今天我教训他们,手段虽然过于给力,但也是为了他们好。”楚凌风说:“你就不怕他们背后的人?”袁郎撇撇嘴,只说了一个字:“毛!”就这样,到了袁家以后,楚凌风跟着袁郎走进了袁家的大宅子,厢房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个,除了楚凌风认识的袁刚之外,还有一个老人端坐在椅子上,而老人的身侧处。则是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那个老人,虽然是坐在那里的,但整个人却是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楚凌风。那种无形的压力就油然而生。当然,这点压力对于楚凌风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很坦然的和老人对视了一眼,楚凌风脸上露出一丝非常自然的笑容。袁郎点了点头,指着楚凌风对众人介绍道:“老爷子,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楚凌风,就是他治好了三叔的病,也帮了我不少忙。”袁老看着楚凌风,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小伙子,确实不错,见了我还能不卑不亢,实属不易,看来,小郎交的这个朋友,没错。”袁老爷子戎马一生,后来又位居高位,即使退下来很多年了,但那种油然而生的威严和压力,却是很封疆大吏们都承受不了的,更不要说是楚凌风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了。“您不过是我朋友的老爷子,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长辈罢了,我为什么要怕您呢?”楚凌风笑了笑说道。嗯,不错,坐,坐下说话。”听到楚凌风的话,老爷子不由眼睛一亮,摆手示意楚凌风坐到门边的椅子上。虽然只是两句话,但楚凌风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在他眼里,面前的袁老爷子只是长辈,却是没有别的身份了。楚凌风的这点态度,让袁老爷子大为欣赏,因为现在的袁家人见了自己,包括袁刚在内,几乎全都是敬畏多于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