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跟着马自强向着大礼堂走去。
在过去的路上,正如马自强所说的一般,在这个时间点,校园内的行人突然变多了许多,或许这一晚的人口活动量原比白天都要来得多。
“还真如强哥所说的一样啊!”
看着小圆内不听行走的人流,陈严倒是有些好奇起来,真不到今天的表演到底会有多么出彩,居然在短短的几小时就有这样的效应。
“那是肯定的啊!”
马自强兴奋的说:“也不想想今天晚上是谁的压……对不起……”
话才说到一半,马自强突然想起了陈严与赵寒雪的之间的矛盾,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
陈严有些纳闷,这马自强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这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吗?
然而,在他到达现场拿到节目单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的原因了。
最后一个节目就是那个赵寒雪的节目,既然是那个家伙的节目,马自强会突然不说话的原因陈严也算是理解了。
只不过,陈严就算再怎么厌恶这个赵姓的女人也有些意外,这女人的名气有这么大?
在陈严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身边那些来这边看节目的人在那边谈话的内容就让陈严清楚了这赵寒雪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今晚就是赵校花的节目了!”
坐在陈严前头的青年男子兴奋的说:“听说还是那个舞蹈呢!”
“真的吗?上次赵寒雪的舞蹈表演我没有机会看到,看样子今天是有这个运气能够好好欣赏了!”
另外一个接话的声音也颇为激动,在陈严看来,若是那个赵寒雪现在在现场这几个人怕不是要直接围上去了。
对于这些人的兴奋劲,陈严只是觉得这些人是眼下,那个赵姓的泼妇有人很么好捧的?
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只是一个直性女人,若不是因为她和韩大会长关系好,又是学生会副会长,他在那时候早就上去一巴掌给她了,从小到大自己被误会什么的,想来都很少去追究什么,但这赵寒雪就不一样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泼妇也不去做确认,就了当断定自己做了亏心事。
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人捧?
陈严只觉得这些人也是得了眼疾,应该去眼科好好看看眼睛为好。
自然,陈严是不可能明说出来的,要是自己这句话直接喊出来,怕不是在场的三分之二人会冲过来揍自己。
不过厌恶那个泼妇的想法一点都没有改变。
偶然间,陈严感觉坐在自己前面几排的某个背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常陈严于脑海中回忆的时候,节目开始了。
上台的两个主持人倒是一个长得活力漂亮,另一个则是挺拔帅气,
从两人的谈吐中陈严能够看出来这两人已经对于这次积木的全部内容了然于胸,甚至能够倒背如流了吧?
在感叹的同时,陈严也很老实的沉静在这次的表演中。
似乎节目内容几乎和往年差不多,所有人,除了那些新生以外,都不怎么在乎这一次的表演,只顾着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机,不过,唯一的特性,恐怕只有陈严了,全场几乎没有人能够像陈严那样几乎都要融入台上的表演一般,看得入了神。
不过这也不能怪陈严,从小学到现在,每次的学校表演,他几乎都有事情,不是帮老师处理文案就是去打扫卫生,在那个时候陈严也没有想过要去看表演,因为在他内心并不怎么喜欢和人群待在一起,反而更加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
这也是因为他从小都是独胆一人的原因造成的,毕竟从小学开始身边的人都是有意无意的和他拉开距离,就算是老师都感觉自己要是和那些学生处在一起还有可能会传染“孤独”给班上其他同学一般。
值得一提的就是陈严的作为从小学到高中从来都是最后一排,就算是最后一排有其他学生都会特意让他空两个作为的距离,这样明显的疏远让陈严的性格愈加孤僻,然而,那些老师怎么也想不通陈严这样一个闷葫芦在每次的考试、测试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绩,这样的学生不会让他们感到高兴,只会觉得恐惧。
那种似乎本来就不应该属于自己班级的人突然出现,那种吓人一跳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
陈严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面对老师的询问都是支支吾吾,或是干脆不说话,着力为自己营造一种孤僻的形象,说白了就是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