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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装得战战兢兢那样看着她,然后轻轻移动步伐,她冷哼了一声,居然也不阻止了,我轻轻擦着娘眼里的泪,但越擦娘的泪越多。
我佯装用衣袖子帮娘擦泪,实际就是挡住那女人的视线,然后凑过去蚊子般地问:“娘,爹是谁?”
“娘你的头发真乱。”我无限怜爱地对娘说,声音清晰响亮,只为掩饰刚才的问话,我看到娘眼里的愕一下,但很快涌上一抹难得柔情,苍白的脸庞也染上了醉人的红晕,她没想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吧?她是不是想起那个她深爱的男子吧?
“是的,娘的头发真乱,孩儿你帮娘梳理一下。”娘嘴角带笑,很是温柔,桃花一样盛开的脸散发着异样的神采。
“嗯……”我一边点头,一边用手梳理她的发丝,然后将头凑过去看着她的嘴形。
“你爹是……”娘的嘴微微开着,我的心怦怦直跳,但我还没有听到我想要的结果,头发已经被人扯起,头一阵发麻。
“死丫头,居然敢在这里咬耳朵?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还是很警惕,我被她狠命地扯了出去,后面传来娘凄苦而又心疼的叫声,我心痛莫名。
“凌寒,你如果敢说不应该说的话,你知道宫主会怎样处置你,会怎样对付你的宝贝女儿?”阴狠的声音,恶毒的眼神,娘脸上那抹粉色消失不见,脸变得煞白无血色。
“我不说,我不说,别伤害她。”娘惊恐地看着我们,已经没有往昔的从容淡定。
其实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一点点,我就可以知道我爹是谁了,看来她们是不可能再让我看娘了,要想知道爹谁,只有那个若霜姑姑才可能说了。
晚上我被带到一处精致的厢房,里面高雅别致,窗台下摆着一把古琴,琴的颜色暗红,似乎年代久远,我不敢靠近,怕手不小心碰触,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窗台上摆放这几盘不知名的花,香气淡雅,让人想睡,但最让我发笑的是墙上竟挂着几副男子的画像,有威武阳刚的,有温柔俊美的,有邪魅诱惑的,但无一例外,都是美男子,我心中发笑,她不是想我每天晚上都想入非非吧?
美男我见得多了,这些画像还是不及他们之万一,因为没有他们的神韵。
晚上睡的是高床软枕,伴着淡淡的花香,风吹得那紫色帐幔起了一个有一个皱褶,如平静的湖面起来涟漪,吃的是山珍海味,品种多样,随意挑选,晚上她们送了的衣物也是极好,柔软舒适,光滑而有手感。
但我过得越好,我的心越难受,因为我想起那个被锁住手脚,像牲畜一样困在那个潮湿而暗无天日的地窖中的娘,我现在发现一个人即使空有一身武功,也是那么渺小无力,一拳难敌四掌,我根本就无力反抗这一切,难道我真的要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然后天天引诱他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