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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冷哼了一声,声音依然从鼻孔里发出来,带着不屑,她会安慰人,但她更会害人。
我一直以为她对我的感情就是妹妹对兄长的感情,一个正常人对一个傻子的怜悯,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她居然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满脸通红,还喃喃地说为什么要是我的哥哥?
“她只埋怨我为什么是她哥哥,但却没有说为什么是一个傻子?当时我整个人震慑了,但我又存在一丝侥幸,兴许是乐儿长大了,情窦初开,把我假象成她心仪的男子了。”听到他亲昵地叫他乐儿,我更是不爽。
“傻丫头,跟你不一样,我对你既有兄长对妹妹的疼爱,但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与思念,看不到你会不安,知道你身旁有其他男人我会火烧火燎,尤其是看到你躺在濯傲身边,更是痛不欲生,但对乐儿我只是单纯的兄长对妹妹的疼爱,你可明白?”
“才怪呢?”我撇撇嘴,继续用鼻孔说话,他笑笑不再理我。
“师兄对自己的感觉分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只是丫头你还不清楚,也许你对我的是妹妹对兄长的情,对濯傲才是女人对男人的爱,这是我一直不敢去想,也一直恐慌的事情,我怕丫头你还小,还分不清楚,什么是情爱?什么是亲情?”他幽幽长叹了一声,璀璨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
“有一次我与爹密谈的时候,她刚好躲在房中,虽然我听到她的气息,但我误以为是娘,但却不知道竟然是她,当她知道我与她并不是兄妹,我也并不傻的时候,她看我的目光就更加炽热。她开始绣鸳鸯溪水的手帕给我,开始送我的锦囊上面题情意绵绵的诗,其实她做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心里一直装着丫头,脑海想的都是丫头你一个。她以为我愚钝,她以为我不明白,甚至不惜夜深人静的时候赖在我的床上不肯起来,还要千方百计勾引我,但手段当然就比丫头高明多了,可也没有丫头你直接,大胆,居然敢直接地将手探进师兄的胸前,真是不害羞。”
“不许再提……”想起当年的糗事,我脸红耳赤,其实我很想问他楚乐究竟怎么高明法,但最后还是没有问,怎么高明,她都已经嫁给了皇上,怎么高明,银狼现在依然在我的身边,此时的我居然有一点胜利者的骄傲,我居然给打败了银魄国的第一美人楚乐,谁敢再说我没魅力?
当我跟爹说要娶你的时候,她的脸煞白煞白的,全身抖得厉害,双眼泛着泪光,当天晚上我知道她会找我,所以我彻夜不归,但她却在我的门前守了整整一晚,第二天看见她的时候,双眼红肿了,她拉着我的衣袖说:“哥,能不能不娶别的女人?”
我对她说:“哥大了,需要女人,所以是时候成婚了。”
她哭着对我说:“她也已经长大了,她也是女人,她也可以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