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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红线没有了。”当我听到银狼开心的惊呼时,他将我抱起来,但我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全身似乎已经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银狼、师傅、太医他们都看着我,我睁开眼睛的瞬间,师傅他们放心地笑了,而银狼却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心,似乎他已经打上瘾了。
“死丫头,睡得不想醒来,该打。”
师父他们笑了,然后悉数退了出去,当中又剩下我俩大眼瞪小眼。
“好疼,我刚醒你就打我,早知就不要那么快醒了。”
“再不醒,我就再扔你到池中泡过。”他狠狠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握住了他的手,虚弱地说,但却满心欢喜。
“丫头,你连续昏迷了两天,吓坏师兄了,但这两天你断断续续喊的都是我的名字,我很开心。”他朝我吻了下来,虽然轻但很是滚烫。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两天他显得有点憔悴了,只是双眼依然闪亮。
“你两天没睡了?”
“是七天没睡了,第一天过来这里,知道第二天能见到丫头,我整晚在这里踱来踱去未能入睡,兴奋得睡不着,第二天晚上与丫头同榻而眠,心潮澎湃,睡不着,老是胡思乱想,接着你在池中泡了三天,你一会热一会冷,折磨得我够呛,刚折腾完,你又昏迷了两天,更是睡不着,现在好困了,困得站起来也能睡着。”说完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朝他伸出了手,他似乎能感应到,笑笑在我身边倒下,看来他真的已经累极,只消那么一会他就已经熟睡,我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别样温暖,这样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他总是睡得很少。
“丫头,今天是第八天了,不能在留在这里了,否则就逃不掉了,你马上换上这套衣服,我跟你扮作是胡太医的药童,呆会以上山采药为由离开,接应的人已经在外面守候,车马也已经备好,只要能躲过侍卫的耳目。”
“嗯。”我应答好立刻换衣服,不敢再耽搁时间,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身体有几股气流在猛窜,身体一阵剧痛,我以为是药效还没有过,也不留意,忙穿好衣服,将头发束好。
当他靠近我,想将我的眉弄粗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像被电击了一下,身体一阵发热,但又有说不出的疼痛,似乎是万虫吞噬着我每一寸肌肤一样,奇痒又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