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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濯傲发现我回濯国,他一定以为我又骗了他,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让楚冰有事,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即使我能与银狼一家团聚,我也不会有开心。”
他没有再出声,我知道他是应允了。
“痛吗?”他用手指了指我喉咙,眼里的疼痛让我的心一颤,竟然不敢对上他的眸子,其实我害怕他这样看我的眼神,火热而不加掩饰。
我摇了摇头。
“回到濯国,一定可以治好的。”
即将踏入濯国领土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背地而弛,踏入了它的邻国银魄。
我生于此,长于此,其实我对银魄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濯国,一直以来,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因为无量山在银魄境内,我一直当自己银魄的人,与楚冰带兵抵抗外地之时,满腔热血,因为我当这个国家就是我的国家。
如今一进入银魄,那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迎面而来,也许楚冰在这片土地的时候太长,与军中将士征战多年,以致他做出伤害银魄与将士的事之后,才会像如今这样痛苦,他独坐山岗,仰望苍穹,泪滑落脸颊的那个晚上是那样的清晰而让人心疼。
路过银魄皇城的时候,我想起了楚乐临别之时的嘱托,要见银奕一面,我知道我这样做与出卖濯傲没有什么区别,但权衡之后,我还是决定告诉银奕,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冷佚却极力反对,怕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其实我也不愿意节外生枝,但不知道为什么,对银魄这个风流帝王,我硬是生不出一丝厌恶来,总觉得他很亲切,绝对不会伤害我一样。
我身上有着楚乐写给他的一封书信和楚乐身上的信物,假手于人我始终是不放心,我将楚乐的信物交给守门之人,说皇上看了此物一定会见我们,如果他们怠慢了必然被杀头,守门之人看那信物价值不菲,掂量了一番,还是匆匆去禀告了。
人与人的缘分有时真的很奇怪,我没想到这次不但见到了银奕,还见到了他的父皇,那个在皇宫月下吹箫,两度相见都只看见他背影的男子。
为了不惹人注意,我们选择了夜晚过来,估计此时银奕已经躺下来,但我没想到银奕出来的速度竟可以快到如此惊人,一直注意仪表的他,这次竟然衣衫不整,不知道是不是正在风流之中。
他看到是我,微微愕了一下,似乎很意外。
“是你?”
我微微点了点头,衣衫凌乱的他倒别有一番风采。
“你怎么有楚乐的发簪,你是不是见过她?”他因为焦急,他的声音有点走调,双手急切地放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摇一下我,我就能回答得更快一些,但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我,冷佚已经拦在我们前面。
“皇上请自重。”银奕的手在冷佚冰冷的声音之下讪讪缩了下来,我将信递给了他,然后拉了一些下冷佚的袖子,转身离开,信我帮楚乐转达到他手上,我的任务已完,不想再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