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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将士的马背上都有少量干粮和水,但这些干粮和水根本就撑不到十天。”副将黯然地低头,而我的心也一片灰暗。
现在我们只能想办法攻城,如果攻城声势浩大,惊扰到濯傲,也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最怕就是这个翼宇刻意隐瞒,但如果闹大了,他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骆将军,只要能让我与濯傲见一面,我就能救皇上,有没有办法做到?”
“见到濯傲就能救皇上?”他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是,见到他,我一定可以见到皇上。”我斩钉截铁地说。
“但自皇上被困皇城,他就没有出现过了,如今与皇城里的消息全切断了,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们见面。”骆将军无奈地说,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但是还是失落,我走出了营帐,大军的主力都已经随银狼攻城去了,而如今剩下的兵力并不多,要攻进去谈何容易?现在他们能拖,但我们拖不起了。
“救兵再不至,皇上就危险了,我们必须要尽快攻城。”众将点头,但却一时没了主意,而我顾不得那么多,布置起来。
“还有我的儿子什么时候送走的?”
“小皇子送走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因为知道我是孩子的娘,与连敖关系匪浅,所以军中将领对我十分客气,好在银狼将他提前送回去了,否则他在这里,我如何放心?
“好,麻烦将军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再次攻城,这次我一定要重创翼宇,将军想办法帮我弄一张古琴。”虽然他不知道我要古琴有何用,但还是遣人去办了。
翼宇如果重伤,要更换守城者,一定会惊动到濯傲,我就不信他到时对这个守城不闻不问,能用琴伤人,他不会不知道是谁,打定主意,心倒松了很多。
晚上我倒在床上,想好好睡一觉,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合眼脑子全是银狼被困的身影,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这床还有他的气息,想起之前匆匆相聚的几天,我后悔为什么那时不好好珍惜,只会猜疑和争吵?如今想见一面不得,如今想跟他说我依然很爱很牵挂着他,已经没了机会。
第二天早早起来,穿好盔甲就与骆将军带兵去攻城,虽然眸子红舯,但头脑去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