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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霍从边上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有些自豪,眼神却说不出来的哀伤“哥,抱歉。”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难道会欠了那么多的赌债吗?”黎春跟着又问了一句。
“还清了赌债,接着去赌,去挥霍,钱这个东西,想要挥霍的话,太容易了,反正没剩下啥,剩下的也都给我家里面的人置办了东西了,至于别的去处,我不能说。”
“你这就是打算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扛起来的节奏了,那我问你,那个u盘的消息,散发出去,对王赢特别不利的,害的很多人都在找王赢找u盘,把老五也整急眼了抓王赢,那个消息,是不是你散发出去的?其实这个事情一开始你就可以把王赢摘出去的,你却不仅没有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往里面推,这是为什么?”
“为了我妹妹还有我妹夫,本来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把他打片儿里,是他自己找的”
“霍然?”边上的黎春皱了皱眉头“霍然什么时候处对象了,你妹夫,你妹夫是谁?”
“是龚诚,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王赢和龚诚有矛盾,龚诚对王赢也是恨之入骨,反正我都已经完蛋了,多一点少一点的没什么,以后还要靠我妹妹和妹夫照顾我的父母呢,所以龚诚求我做的事情,我也就做了,就这么简单。”
“霍霍啊,你真是让我失望,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多年,我白教你了。”
“没啥失望的,黎队,老五和宁孩想在回头已经不可能了,以后思明区没有任何帮派了,我们也算是为老百姓做了好事了,知道吗?”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真的抓不到他们两个证据吗?如果想要抓他们两个,早都可以动手了,可是目光不能就放在他们两个身上,他们两个还有上线的。”
“你是说夏宏盛,可是夏宏盛已经不过问这些事情好多年了,他都隐居在自己的庄园好多年,丝毫不过问任何的事情了!抓他还有什么用!”
“我开始以为夏宏盛是最后的操盘手,盛会的金字塔顶端,可是前一段时间,我才查出来,夏宏盛的身后,还有人,他只能算是盛会的一个中层,我要的不是抓老五宁孩,我要的是捣毁这整个盛会,我就想看看,最后能从这里面还查出来多少惊天秘密。”
黎春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很清晰。
“老五和宁孩两个人和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和睦,我不是不着急抓人,我是想把他们一锅端,你现在这样一来,老五和宁孩是折了,可是夏宏盛毫发未损,知道吗?夏宏盛都没事,那想揪他身后的人,更没戏了,盛会就像是一个母体,不说盛会这个超大规模的组织,就单独一个夏宏盛,他在w市,只要他没事,他都可以孵化出来下一个老五,下一个宁孩,他只要靠着他的影响力,还有他的手腕和金钱,很轻松的可以再扶一个老五出来的,我这么多年,目光看似是盯着老五和宁孩,其实我是一直在找机会,把他们的上线一锅端的,你现在这样一来,好了,什么都完蛋了。”
“老五和宁孩两个人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两个人各藏着各的心思,这么容易的上了你的当,这里面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最后时刻统一消失了对吗?你想想他们是怎么逃跑的吧,刚才没有办法睁眼的时候,我听见了你和强子的对话,那么密闭的条件,他们两个怎么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人肯定提早就都有什么安排,这事情和夏宏盛有关,这两个人和夏宏盛之间,还有我们不明白的事,夏宏盛才是最最关键,最最主要的操盘手啊,不抓他,w市永无宁日,他在w市的根基也太深了,想要抓他,也不是轻易能抓的了的,更别提还有个盛会,你端掉了这两个组织,到时候另外两个组织,很快还是会出来的,我现在头脑也挺乱的,或许我说的有些乱,但是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我需要时间来整理这些,我头好痛。”
黎春语重心长,精神状态很差劲,浑身上下透漏着疲态“你啊,你啊,霍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要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我的弟弟,你把我这么多年的铺垫和努力,全都葬送了,把王赢的人生也给毁了,知道吗?”
黎春说着说着,又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有泪水缓缓的流出,病房里面十分的安静。
霍霍坐在原地,整个人犹如惊天霹雳,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好一会儿的功夫,霍霍站了起来,嘴角挂着解脱的笑容。
“哥,对不起,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给你打下手了,大勇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他下辈子都不用愁了,我知道你的为人,当弟弟的,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家里面有我的遗言,还有遗书,我的认罪状,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哥,晚安,所有的案子,就让我来结束吧,我早有准备了,夏宏盛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那么远,我的层面毕竟还是低一些,觉得把老五和宁孩扳倒就是了,抱歉,不过今后的路,有你了,哥,再去看大勇的时候,别和他提我的事情,就说我出差了就好了,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哥。”
霍霍嘴角含着泪水,挂着解脱的笑容,离开了病房,果果在医院输了好几天液了,霍霍也没有来得及去看她一眼,这个时候了,他慢慢的走到了果果的病房门口。
他轻轻的推开房间门,果果躺在床上,睡的很安详,瞅着自己的女朋友,霍霍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了,他盯着果果看了好一会儿,慢慢的走了过去,他轻轻的抓住了果果的手腕,亲吻了果果的额头,这个让她唯一觉得亏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