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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赢坐在车里面,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朱柯,朱柯这个时候却笑了起来,刘飞阳二话不说,顺手就从车座子下面,拿出来了一把手枪,他熟练麻利的开始安装子弹。
朱柯“呵呵”的笑了笑,靠在了后面,两只手扶在了两侧的靠背处,也不吭声。
再看那个坐在霸道车顶的猖狂男子,这个时候连忙又站了起来,王赢他们的车窗没有关死,离得也确实不远,对面的话,都能听见的。
那个猖狂男子,一下就跳到了对面的宾利车上面,从上面就使劲往下踹“老马,老马,快点,出来,别从里面窝着了,快点快点!别装了!”他“咣,咣”的踹着车顶。
他整个人都从宾利车的车顶,大呼小叫,跳来跳去的,好一会儿,估计也是觉得累了,他叹了口气,随即坐在了车顶上面,他转头冲着边上的人伸手招呼“这老马,真烦人”
很快,边上有个人打开了霸道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了一把斧子,递给了那个猖狂的男子,男子拎着斧子,看着下面的宾利车“嘿嘿”的笑了笑,一脸的放肆,接着他举起来斧头,照着车顶用力的“咣!咣!咣!”的就开砸,连续三下,车玻璃都已经破碎了,第四下的时候“咔嚓”的就是一声,整辆车的天窗都被砸碎。
刚刚砸碎的那一瞬间,就听见“嘣!”的一声枪响,这个猖狂的男子一个敏捷的侧身,随即一个弯腰侧身趴下去,又听见了“嘣,嘣”的两声,就看见这个男子用力一耗,一只手耗住了一个人的头顶,另一只手,耗住了他的脖颈,从天窗的位置,使劲一拉,生生的给耗了出来,男子“啊”的惨叫着,被耗出来之后,男子把他按在宾利车的车顶,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胳膊肘,男子一口苦水吐了出来,瞬间丧失了战斗力。
男子一个转身,扭住了他的手腕,周围很安静的,王赢他们坐在车里,都听见了那个男子骨骼被拗断的声音“啊!”的一声,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这个猖狂的男子一拧他的手腕,王赢这个角度,能亲眼看见这个人的手腕被拧的变形了,随即猖狂的男子一个翻身双手一用力,就把这个人给从车顶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疼死老子了!”他这才把自己的墨镜摘了下来,墨镜被摘下来的时候,鲜血从他的额头还在往下流,已经流过了他的眼睛,半边脸,都是血迹。
想来也是刚才那一枪,他也是真的蛮厉害的,这样一枪都躲过去了,他只是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把自己的大墨镜给带上了,有鲜血从他的下颚往下一滴一滴的流,他笑呵呵的,依旧是一脸的猖狂,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来,太狂了,狂的让人不反感,男子依旧坐在宾利车的车顶,他笑呵呵的“老马,你的司机我一会儿送他上路,那个什么,你是不是还不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帮你了啊!真讨厌,你说你都一大把年龄了,怎么这么烦人呢,我这要是大姑娘,我让你出来,你丫这个老色犊子,肯定一眨眼就自己蹿出来了,就和那窜天猴一样!”
听见这个猖狂男子这么说,王赢车内的人也全都笑了起来,边上的刘飞阳手上鼓捣着枪“朱总,我们现在是走啊,还是留在这里,接着看热闹啊,这哥们有点意思。”
“他叫碑子,他身边的朋友叫他杯子,这两个字同音不同意,是老地主手下的人。”
朱柯的了解面肯定是比王赢他们多的,刘飞阳转身看了眼朱柯“那车里面的老马?”
“那个老马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是老地主手下的一个堂主,在老地主那里的辈分蛮高的,真有意思,我就说嘛,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咱们就从这看看。”
老地主的名号王赢是听过的,和张超齐名的两个老土著,也是朱柯的死对头之一,王赢的脑海当中一瞬间出现了很多疑问,可是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故意的把手放在了方向盘上面,手表的位置,对准着那边,再看那个杯子。
他坐在宾利车的车顶“老马,你再不出来,我可就生气了,是不是非要我进去抓你啊?你是长辈,我对你要客气点的,你给个面子呗,马叔叔!”
杯子坐在车顶,又等了好一会儿,接着他撇了撇嘴“好吧,既然你不出来,那就不能怪我了。”他一边说,一边冲着边上打了一个响指,他边上一个下属,顺势走到了霸道车的后备箱的,拎出来了一个箱子,这就是那种装汽油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