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鹰这个人,再缦鹰大营中,虽然仅仅是一个翱翔雄鹰的指挥官,但是他确是整个缦鹰当中,资历最老,势力根基最深的一个人,而且,翱翔雄鹰里面的所有成员,都是从缦鹰一级一级的提拔上来的,也都在缦鹰当中当过将官,都有一些自己的嫡系士兵,所以说,虽然翱翔雄鹰的人数不多,但是其实这是一股子完全可以左右整个缦鹰的势力,再苏慈的父亲去世之后,芒鹰,其实就是缦鹰的土皇帝,西图昂和他的人,基本上是属于另外一股子势力,这两拨人虽然再缦鹰当中属于两个派系,但是彼此之间,并无不和,也没有针锋相对,相反的,两股子势力相处的还挺融洽,谁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平时该干嘛,也都干嘛,俩人也都没有表现出来过要争那个老大的心,也就安心的给苏慈坐着,其实说句实话,这两个人再缦鹰当中,不管是谁说话,确实都比苏慈管用,苏慈真的要发布一条什么命令的话,这两个人还都得点头,若是这两个人不同意,不吭声还好,要是真的和苏慈针锋相对起来,这个命令还是很难执行的。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毕竟苏慈是一个女流之辈,再缦鹰呆的时间不多,没有根基,她一个女承父业接手这么庞大的一支武装力量,全靠着她父亲曾经的影响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不如西图昂和芒鹰有地位这是正常的,只不过苏慈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也没有关注过,总是觉得差不多就得了,对于西图昂和芒鹰两个人也挺信任的,尤其是再她执意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两个人虽然都发表过不同的意见,但是苏慈一脑门子要做,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真正的阻拦过,所以才一直相安无事,和谐如初,现在这让王赢这么一说,虽然苏慈也明白王赢的言语之中确实是带着挑唆的成分,可是不能否认的,她说的也是实话啊,之前不琢磨还没事,现在越琢磨越不得劲而,尤其是她再和这些军中大佬们的聊天过程中,她也明确的感受到了,并没有人把她当成真正的缦鹰之主。
对于苏慈来说,缦鹰是她的父亲留给她的最后遗物,她的内心对于自己的父亲,也是充满愧疚的,所以缦鹰对于她来说,甚至于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越是关心在意,越是琢磨,她就越压抑。
离开了芒鹰的房间,苏慈脸色很是难看,她先后又找了七个人谈话,这七个人全都是缦鹰得高望重,并且握有实权的骨干力量,也都是缦鹰父亲时期就在的中坚力量,这些人的年龄和资历相比起来那两个人是要差一些的,他们所有人对于苏慈都很尊敬,说话的态度,也拘谨了不少,但是就像是王赢说的那样,苏慈能感觉到,他们对于自己的所有尊重,都来源于自己的父亲,她仔细这么一品,还真的就是这样的,这些人和苏慈说话小心翼翼的,但是最后再苏慈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下,还是都说出来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五个人觉得应该和杜氏派系站在一起,两个人决定跟着瓦努奈,询问了这最高层一圈儿,苏慈心里面也就有数了,下面的官兵,她也就没有询问了。
她十分的疲惫,心里面更是乱糟糟的,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见了邹林,苏慈点了点头,自己转身就进入了房间,邹林也跟着进来了,他皱着眉头,显得十分的无奈“司令,王赢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太难对付了,我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了,你看要么这样,您换个人盯着他吧,要么就在多安排几组人,光靠着我,我是真的忙乎不过来了,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后果我可承担不起。”
苏慈听见邹林这么一说,从边上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他这两天又做什么事情了?”
“根据我们掌控的最新情报,这小子最近没少安排人和瓦努奈的人碰面,据说南天机还亲自出去了一趟,和敏摩尔两个人会面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只是大致估测的,因为我们的主要注意力都在王赢的身上,这孙子故意用自己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给别人腾空间啊,我们盯得住一个两个,也盯不住所有人啊。”邹林一脸委屈的样子“而且我觉得他们整个狼巢最近的动作有点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都是挺正常的,但是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司令,我们得有所动作了。”
“动作,你说我们要有什么动作?”苏慈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吞了狼巢,还是彻底放开?还是说,把狼巢彻底关死,再禁止他们任何人进出。”
邹林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慈从边上一伸手“想说什么就说吧,和我有啥不能说的,邹林,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你是我整个缦鹰,最最信任的人了,如果你在和我有所保留的话,那这缦鹰,也就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了。”
“司令,你为什么好好的要这样说话?发生什么了吗?”邹林从边上刚要说话呢,苏慈打断了他,抬手一指“别管我,你就继续说你刚刚的事情就好。”
邹林简单的思索了片刻,从边上继续道“现在狼巢的情况已经今非昔比,吞了他,或者把他彻底关死,都没有那么容易了,想吞掉他,他肯定玩命,我们定然也会损失不少,关死他,他们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坐以待毙了,王赢这个人什么都豁得出去,也什么都敢拼,再加上这小子手上还有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虽然势力上面总体比我们差不少,但是真玩起命来,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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