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让子画调查这个事情。”
“你让他调查?”
阮正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对于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也是真的挺不容易。
黄陈涛很了解阮正。
“关于这种事情的调查,肯定是要吉祥的人来处理,至于你再顾虑什么,我也很清楚!知道烟花存在的人,就那么几个,知道烟花在什么位置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吉祥对于烟花没有任何记载,当初都是我亲手抹除的,子画对于这些,也是一无所知。但是你似乎对这中间的事情很清楚啊,你又不是吉祥的人,这种绝密文件你怎么知道的?”
“为何你突然之间对子画如此大的怀疑?难道就是因为他做临时总指挥吗?阮正啊,都已经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冲动行事了!我们已经今非昔比!你若是再不听指挥,自己乱来!会毁了一切的!更何况,他做临时总指挥,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这个你有什么好争的?让你当个两三天总指挥再把你撤下来吗?没意义啊!”
黄陈涛苦口婆心。
“还记得当初你不听命令,擅自追剿普缇,遭遇普缇埋伏的事情吗?那一次的事情,我其实是要撤销你职务的,是子画再我面前拼命保你!申请让空军支援!才有了你后面孤军深入!大破邓雪松林凡兵团将功补过!你俩什么时候有了矛盾了?”
阮正一瞬间语噎,他摇晃了摇晃自己的脑袋。
“我与子画私交甚好,没有任何矛盾,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定然清楚。我虽说很想做这个总指挥,但是绝不至于为了一个总指挥,栽赃陷害吉祥的负责人!”
“你别管我怎么得到的这些消息,这不重要。我就是觉得马叔,烟花这两个事情有些太过于蹊跷。尤其是刚刚马叔看待我的那个眼神,让我觉得除了怀疑子画,也没有其他可能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阮正肯定是不可能和黄陈涛提阮文飞的事情的,这番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的另外一头,黄陈涛面色凝重,思考着阮正的这番话,这会儿,他心里面也有点没底了。
这群人再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彼此之间信任,了解,阮正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说那些,他定然是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尽管子画和阮正都是属于他的绝对心腹,但是如果必须要从这两个人当中挑选出来一个相信的话,他肯定会选择阮正的。
阮正大大咧咧,性格直爽,应该不会说谎。
子画则要圆滑激灵的多,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执掌吉祥了。
如果子画真的有点什么问题,那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是非常致命的。
想着想着,黄陈涛额头的汗水就流出来了,内心异常慌乱,他强行稳定住情绪,又从头到脚的品了一番子画。
这么多年,没有感觉到子画有任何异常,兢兢业业。忠诚不二。
尤其是再自己遇见危险的时候,子画还曾舍命相救!
“不会,不会,子画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肯定是阮正多心了!”
他自我安慰了一句,随即又想到了烟花的事情。
这个事情确实是有些太过蹊跷了,到底是谁泄露了烟花的消息呢?难道是张志洋他们那批人走漏了风声吗?不应该啊,那批人都是自己精挑细选挑出来的,怎么可能会走漏风声,如果他们要走漏的话,早就该走漏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这会儿!
至于烟花内部的那些死士,更不可能了,那些人都没有离开过烟花基地,和外界更不会有任何沟通交流。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黄陈涛双手后背,再房间当中来回踱步,想了好久好久,也没有丝毫的头绪,最后,他重新躺了下来,鼓捣着自己的手机,看着手机上面一张一张的照片,都是他们这批人的照片。
最后看向了马叔。
“马叔啊,马叔,你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病了,还病得这么严重,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还怎么和他们斗啊。我手上已经没有什么可用的人了。”
黄陈涛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关键的事情,他一下就坐了起来,一瞬间,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盯着马叔的照片,一字一句。
“马叔,你不会因为突然之间病情加重,害怕自己再关键时刻出事,不能继续指挥战斗,所以提前把指挥权交给了子画,以备不时之需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一切,可就全都对上了。”
黄陈涛足够聪明,依照他对于马叔的了解,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可能就是事实,再转念一想阮正刚刚的那个电话,他再也坐不住了,再房间里面来回绕了几圈儿之后,黄陈涛顺手拿起电话,把电话打给了天越特种部队的总指挥官夏宛山……
现在留守河城的武装力量,是越国最强悍的两支特种武装力量,天越特战队,以及地越特战队。
天越特战队的总指挥官叫夏宛山,也是越国特种派系的教父人物。
地越特战队的总指挥官叫孙冬冬,两个人皆是黄陈涛的绝对心腹。
再子画今夜召开紧急会议之前,也都接到了黄陈涛的亲自命令,要协助配合子画,统筹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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