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给熬药,你该吃药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王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像是睡着了。
老母亲把腾玉拉出了房间,伸手指着她。
“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允许轻易靠近他,知道吗?”
“阿妈,我有一种直觉,他不是坏人。”
“不管他是不是坏人,他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你和他要保持距离知道吗?我们会帮助他,会尽全力的挽救他的。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擅自接近他。可就别怪我不允许你下楼了!”
听见老母亲这么一说,腾玉明显的有些害怕了。
“不要,不要,阿妈,我以后注意,不会擅自行动了!”
看着腾玉知道错了,老母亲点了点头。
就在这会儿,腾宇从外面进来了,他背着一个大竹筐,身上的衣服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还有几处,划破了他的皮肤,老母亲有些心疼。
“阿宇,怎么这样了?”
腾宇无所谓的笑了笑。
“放心吧,阿妈,没事的。有几味草药生长的环境很特殊,有些难采摘,所以才会不小心把衣服划破的。”
“那你也得注意安全啊。”
“我这不是没事吗?”
腾宇笑呵呵的开口。
“阿玉,把这些草药分开,这部分是给他内服的,那部分是给他外敷的。阿爸说他的眼睛不能耽误,得尽早救治,否则的话很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腾玉赶忙点了点头,把自己母亲刚刚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转身又进了西侧厢房。
腾宇大大咧咧的,拿起柴火开始劈柴。老母亲叹了口气,从边上也在打着下手。西侧厢房内,腾玉一边收拾草药,一边又唱起了歌曲。
躺在病床上的王赢,缓缓的出了口气,整个人紧绷着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也放松了许多!
虽说现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很多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以及性格,还是无法改变的。
王赢浑身上下近乎散架,钻心的疼痛从整个身体的不同位置,回馈到大脑当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是满身汗水。
王赢咬紧牙关,努力的去承受,适应这一切。
他依旧还在努力的回忆,努力的思索,有关于自己的一切。他的脑海当中,总是能出现一些残缺不堪的片段,关于这些片段,他既熟悉,又陌生。
但是无论如何努力,终究什么都想不起来。头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渐渐的,他再一次的陷入了昏睡当中。
再王赢熟睡之后,一直站在门口的老父亲,眼神闪烁。
“好谨慎的性格,好强悍的忍耐力!”
他从腾玉的手上,接过草药。
“行了,你出去吧,让腾宇进来帮我给他换药就行了,先给他敷眼睛。”
“阿哥再外面忙的,阿爸,你告诉我我怎么弄,我也可以帮着你弄的。”
“敷完眼睛我还要脱光他的衣服,帮他换药,你也要看吗?顺便还得看看他是否排泄了。你也要看吗?”
老父亲这一说,腾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放下草药,转身离开房间,腾宇从外面也进来了……
a市k县,石马镇大水村,正好赶上一周一次的集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肖战带着妗妗再集市最外面停下车,打了一辆三轮,来到了大水村最边缘的一座大山脚下。
两个人步行了三十分钟,到达了半山腰的位置。这是一片风水宝地,依山傍水。肖家的祖坟,就在这里。肖战的老爷爷,爷爷,以及父母,都葬在这一片区域。
这里,也正是肖战肖晓兄弟从小长大的地方。
站在这里,回头凝望整个小村子,内心感慨万千,兄弟俩这些年再外面发了财,没少支援家乡建设。
给全村人都盖了房子,修了路。建设了小学,医院等等等等,现在一提这俩兄弟,村子里面的人,没有不伸大拇指的。
肖战环视一周,最后还是把目光看向了这一座一座的墓碑,包括自己的那一座空墓。
眼圈微红。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小战过来探望你们了!”
肖战长出一口气。
“因为一些琐事,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再回来,所以临走前。一定要来再看你们一眼!”
肖战像是再和自己的长辈唠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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