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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外面的风声渐大,日头忽然更明亮了些,连带的室内日光也更显得明亮清透。
在这样撒了阳光的室内,形容温婉的姑娘仰着头,看着一脸深情的男子,眉眼弯弯的,笑容里带着甜。
透过云镜往下看的岁竹,牙关咬得紧紧的,只想把这一对讨厌的家伙齐齐抓起来,关进森冷的铁牢里。
气氛依然安宁美好,小五仰着头,看着青年的脸色由笃定变为茫然,心里不由凉了凉。
果真,还是想不起吗?
小五唇角抿了抿,抬眸看青年,又勉强笑了笑,想要安慰他。
“……淮玉,我叫淮玉。”青年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郑重地道。
“江淮的淮?琼玉的玉?”
不知为何,小五脑海里一下子浮现这两个字。
青年点点头,笑眼弯弯。
小五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心情无缘无故地很好。甚至,想要把青年抱一抱……
仙界姻缘司
“岁竹大人,天璇仙君来了。”有红衣的小仙子进来,恭敬地躬身禀告。
挥了挥衣袖,岁竹看着云镜里气质阴郁的青年,慢慢闭上了眼睛。
北原冰寒,应夭夭赶到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冻住了。
冷风呼呼,天边的日头惨淡地悬在半空,入目皆是冰冷的雪原,皆是一片冰冷的白色。
有些被冷到。
来到地面上,应夭夭四下看了看,很想把小云朵再拉回来,然后自己飞速地溜走。
搓了搓手,应夭夭苦兮兮地看向顾深,“我冷。”
顾深手指在寒风里抓了一下,然后一件厚厚的红色斗篷被他拉了出来。
“喏。”
动作的同时,顾深索性把斗篷披在了应夭夭身上。
一旁的顾凉,倒是没有感觉到寒冷,只是有些好奇地四下看着。
他自出生后,便在那两界相交的地方住着,从不曾出到哪里。哪怕后来他有了独立的能力,也没有想着来到这里。
像是这里,有什么他不愿见到的东西或是人一般。
顾凉的心思两人自是不知,顾深只是好奇应夭夭会这么怕冷。
甚至,顾深并不觉得所处的环境很冷,只是普通的温度罢了。
看向一旁的顾凉,也没有觉得冷的样子,一身单薄的衣衫在冷风里姿态若往常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真的怕冷,被冷到了?还是内心怕冷?
“走吧。”拉了应夭夭的手,顾深带着她往前面走。
顾凉跟在后面,姿态自然又放松,像是在这里走过千百次一样。
顾深不禁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来过这里?”顾深问。
顾凉奇怪地看他,摇头。
“没有。”
“看你的样子,倒有些熟悉的样子。”应夭夭一边打着冷战地四下望望,一边回头与顾凉道。汜减 75zh〇пgшeп●c〇m 汜
应夭夭有种三人中只有自己是第一次来的感觉,对什么都新奇。
但是,就是太冷了。
应夭夭缩了缩肩膀,只想把自己缩成一点点大,然后窝到顾深怀里。
可惜不行,她没有变小变大的能力。
顶多,变成一棵树。但是,树不会移动,顾深也不会抱着棵树。
何况,被抱着的话,说不定比现在走着要冷的多。
应夭夭理智地想着,但是身体已经非常不淡定了。
怎么会,这么冷呢。
看着应夭夭渐渐白下去的脸色,顾深以为她是冷到了,不由拢了拢她的衣领,把人包裹得更严实了很多。
没走多久,便有人迎接。是族里的几个小孩。
“族长大人正在忙着要事,让我们先带着你们住下。”
其中一只看上去比较成熟的狼妖冲三人点了点头,目光在应夭夭身上留了格外长的时间。
此时,应夭夭已经是被顾深扶着了,只觉得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房间,屋子里已经烧了火龙,温暖的火苗轻吐着火舌,来自屋内的暖意一下子把应夭夭包裹起来。
应夭夭有些舒服地叹气,顾深连忙把人窝在温暖的棉被里。
看着母亲懒洋洋被父亲照顾的样子,顾凉逗留了一会儿,这才指了指外面,与顾深道。
“父亲,你们在这里面,我去外面看看。”
顾深点点头,又让顾凉喊来了热水。
顾深感觉应夭夭的冷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又看不出什么。
哪怕是在温暖的室内,温暖的被子盖着,应夭夭似乎依然很冷的样子。
“现在怎么样?”顾深坐在床边,轻声问应夭夭。
“还好。”应夭夭摇了摇头,使劲抿了抿干燥许多的唇,“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顾深闻言,挥了挥手让顾凉出去,自己坐在应夭夭身边,一副关心的样子。
顾凉自然乐得清闲,走出帐子,在地上踩了几个清晰可见的脚印后,便向着一个方向过去了。&#29306&#22914&#32&#100&#105&#110&#103&#100&#105&#110&#103&#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99&#111&#109&#32&#29306&#22914
“现在怎么样了?”顾深也上了床,坐在床上拥着应夭夭的被子,把人捂得紧紧的。
“不冷了吧?”
顾深声音温和地道。
此时,顾深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已经是成年后的姿态了。
应夭夭看着,只觉得之前的种种仿若梦一样。
北原祭司说过的忆梦珠,顾深这些日子的付出和努力尝试,她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应夭夭一路走来,一直想说些什么话。但是,似乎是什么都会不太恰当。芈何 75zhongwen.com 芈
比如,应夭夭不太想对顾深道谢,她宁愿去更喜欢顾深,让他能感受到自己更多的喜欢,也不愿意这样。
夫妻间,是很少要用“谢谢”“对不起”和“没关系”这些话的,太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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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一次没关系,但是用过了,似乎夫妻间的情分也会因此淡薄起来。
应夭夭不想这样,但她,又确实感觉。
因为太过寒冷,应夭夭感觉身上一抖一抖的,冷的有些难以承受。
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应夭夭可怜兮兮地抬眸看顾深。
纤细的脖子在红色的被褥里脆弱而柔嫩,高高地往上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