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4切半径战术刚刚升入万米高空,指挥所就发来了进攻的指令:“发起进攻!”“收到。”指挥所不时向我军战机通报敌机的高度。“高度6000。”“高度8000。”“高度10000。”比起猥琐和不要脸,没有人能比得过美国。他们知道解放军的预案,所以大搞擦边战术。见有解放军的战机飞来,他们便退了出去。等解放军的战机飞走,他们便再飞进来。指挥部:“汇报你们的状态。”大队长:“我编队正以每秒十五米的速度上升,距离敌机还有五十公里。”指挥部:“敌人搞擦边战术,你们准备返航,我派其他战机去接替你们。”大队长:“我判断敌机很有可能利用他们在北部湾的加油航线佯动飞行,然后趁我们没有防备突然入窜,使我们来不及拦击。所以我请求在上空巡逻待战。”指挥部:“同意。”另一边,美军f一104战斗机上。“唔,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明明发现我们了,却没有进行追踪,莫非是发现我们的战略意图了。”“伙计,放宽心吧,响尾蛇空对空导弹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更何况中国的歼6战机的飞行速度像乌龟一样慢,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继续按照计划来吧。”“也对,那就让我们继续同他们玩耍吧,哈哈。这种占据绝对优势的感觉非常不错,真的是同情这个空军力量羸弱的国家。”“伙计,你的同情心可过于泛滥了啊。”两个美军飞行员聊天打屁的同时继续入侵。“左转航向330度。”“航向360度。”“航向30度。”“敌机在我机左前方三十公里。”“敌机高度10500米。”塔台不时传来可供大队长参考的信息。大队长向战友们下达命令道:“扔掉飞机副油箱,打开加速力,僚机同我拉开距离,形成战斗队形,全速追击。”“注意,炮弹上膛。”大队长提醒道。当时大队长只看到了一架敌机,而接到的通报是有两架。到底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另一架敌机隐藏在哪?如果向这架发起进攻,另一架会不会突然偷袭?战机转瞬即逝,大队长权衡了几秒,迅速做出了决断。就是看不惯你,就是要干你。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让你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空和领海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再者说,自己的战友们也不是吃干饭的,即便是另一架敌机突然窜出来偷袭,僚机也可以迅速做出还击啊。干!见敌机开始转弯,大队长出其不意,采取切半径战术实施追击。切半径是个技术活,讲求精准,不能多一丝一毫。如果半径切的大了,机尾就会暴露给敌机,那便危险了。如果半径切的小了,有会被敌机给迅速甩掉,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战机。在切完半径之后,大队长就占据了绝对有利的攻击位置。战友通过无线电提醒道:“大队长,你大胆攻击,后面我来掩护。”“好。”大队长隐蔽地从敌机尾后追了上去。美军飞行员太自负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中国飞行员给锁定了,这个时候他依旧在和自己的同伴聊天打屁,悠然自得。敌机已经进入到了己方炮火的有效射程之内,大队长已经通过瞄准光环锁定住了敌机。但他没有开炮,凭借着多年的飞行经验和敌我实力剖析,要确保万无一失的击落敌机,必须得打近战。不然如果出现失误,敌人一旦被惊醒,凭借其战机的优越性能,必然会迅速摆脱。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而近战,就意味着大队长所面临的风险翻倍了。讲到这里,王亮不得不补充道:“在那个年代,我们的空军总结了这样一套顺口溜:论作战要趁高,下狠心向近靠。不到两百不开炮,炮弹开花飞机掉。”“大队长的目的非常明确,不是击伤敌机,而是要击落,让他再也回不去。如果打不下来怎么办?那就把他撞下来。我是军人,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军人,这是我们最真实的想法。”王亮道。大队长为了死死咬住敌机,已经飞到极限速度,副油箱早已经扔掉,加速力也已经打开。不一会儿,就靠近了敌机。500米。400米。300米。就是眨眼的功夫,大队长一时间有些蒙,更多的应该是激动吧。再有几秒,这架歼6战机就要扎进敌机的尾部了。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在飞机测距仪表显示距敌机二百米大队长按住三门火炮按钮,开炮!一直打到距敌机三十米处。敌机中弹了,并产生了爆炸,掀起了巨大的火浪。与此同时,大队长感觉自己所驾驶的战机也产生了巨大的波动。距离这么近,敌机爆炸所产生的碎片自然能够波及得到。大队长迅速猛拉升杆,以便让战机快速拉升。于此同时,他按在炮扭上的手指并没有松开。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炮弹疯狂地倾泻着,向敌机招呼过去。整整两百发炮弹,全部被打光。那架不可一世的f一104战斗机完蛋了,被打得个稀巴烂。大队长通过舷窗往外看去,只见敌机拉着长长的一道黑烟向下扎去,而美军飞行员已经跳伞了。克制的兴奋,大队长检查着自己的战机。飞机在剧烈的颤抖着,摇摇欲坠。敌机爆炸所产生的碎片波及到了我方战机,右发动机已经失灵,左发动机也出现了故障。大队长沉住气,把故障发动机从12300转慢慢调整到12000转,以保证其能够平稳工作。慢慢的,战机稳了下来,在僚机的掩护,踏上了返航的路程。“此一役,不仅击落了敌人的战斗击,更创造了歼6战斗机依靠单独发动机成功着陆的先例。这位空军大队长,一直游走于死亡的边缘。”王亮道。大队长并没有牺牲,这个故事并不悲壮。但整个过程,都在生与死的边缘。或许,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