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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林对唐糯好得不计回报,越是如此唐糯越觉得自己没有帮上忙,心生愧疚。
唐糯躺在青阳林身边辗转反侧,迟迟未眠,他心里很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焦躁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你知道我们的酒店有泳池么?”青阳林突然出声,唐糯知道他没睡,因为他睡着后的呼吸频率更加舒缓。
“知道。”
也不知道是热血上头还是真就焦虑难熬,两人就在深夜入水。
t国的四季不分明,都带着一股热意,即便在深夜探入泳池,也不算有降温的效果,但也好过被黏湿的水汽扰得脑子迟钝。
池边绕了一圈鹅卵石,灌木前排列着光线微弱的路灯,泳池里也泛着白炽灯的光线,自下而上…把青阳林背部的肌肉纹理展现的一览无余。
唐糯从水里冒出头,耳朵里还有点水捂住的蒙蒙感,把青阳林逼退到角落,“你是不是又在瞒着我什么?”
青阳林的发丝凌乱,额前被挡住后,少了一股锐气,往日精锐的双眼被自下而上的光线柔化了许多,“你猜?”嘴角蓄着笑意,“猜对了就告诉你。”
唐糯的双手搭在肩上,一点点往上推,最后两手抵在青阳林的喉结上,指腹感受着青阳林说话时闷闷声震,“如果我说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青阳林微微昂头,眸底含着戏谑,“你会不会因为生气把我掐死?虽然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语气里溢出笑腔。
唐糯盯着面前的男人,随后注意到手上的戒指正在叫嚣自己的存在感,把戒指摘下,丢进水里,“你捡到它,我就告诉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看着青阳林的瞳孔跟着戒指入水的同时猛地收缩了下,他确实很紧张这份厚礼,眨眼之际,人已经潜入水下。
看着水面滑过的痕迹,或许戒指因为他的推力被带远,三十秒,一分钟…
“该出来了!”没有动静…唐糯心下一慌,这个傻子不会还在找吧?!起码换个气啊,唐糯钻进水底,四周慌乱打量一圈,最后那张面孔带着狡黠的笑意从自己身下窜出,朝着他展开手。
——两枚戒指戴在一起。
唐糯的腰被勾住往下拽,青阳林的唇覆盖在唐糯唇上,放肆掠夺他的氧气,肩膀被压在池底,唐糯半眯看着那双紧阖的双眼,在水波里的五官依旧好看,头发如藻…
起身后,唐糯觉得自己的肺被人生生撕裂。
“可以给我答案了。”青阳林重新把戒指戴回唐糯手上,“再丢,就把戒指镶进你骨头里。”
唐糯缺氧的脸有点红,但是耳根都透着粉,估计也有羞涩的成分,“如果…你说‘是’。”青阳林确实不安,他周身的涟漪,拨开时大时小的圈,有种心跳传播的错觉,“我就从现在开始原谅你。”
“你心甘情愿被我骗?”唐糯朝着青阳林顶一肘子,却被提前料到接住。
“不然?就我这智商注定被骗。”唐糯瘪嘴,“还真能把你掐死?”
唐糯从始至终都没觉得自己脚稳稳踏过地面,脚下就像翻涌着浪潮,叫他犯晕,作呕,恐慌…
现在不同,他身侧即便是水,但就像被糖浆裹着…
“青阳林…”
“别说话。”
“爱…”那声‘你’被唐糯堵在喉口,被甜腻的气息浸染尝出了别样的滋味,青阳林听到这句话,在唐糯耳边低笑。
“我也爱你。”
次日,有人神清气爽,有人扶墙哀叹……
“老子腰痛,别和我逼逼赖赖,今天歇业不做饭!”唐糯趴在床上,蜷缩的像个蚕蛹,“我还不如出去打架,还没这么折腾人。”
脸颊被轻吻,青阳林撩开落在唐糯额前的头发,“我要出去一趟,等着给你带午餐。”接着身边的床垫往上回弹,很快就梳洗完毕离开。
唐糯本身还昏沉的几乎要重新坠回沉睡,房门就被敲响,“操…”掀起被子捂住耳朵,敲门声还在继续,“不要客房服务!”
房门还在继续有节奏的被叩响,一声声,唐糯突然想到某些恐怖电影的情节…有那种都市案件的味道。
“谁?”先拉上锁栓,再拉开一点缝隙,像个生怕被坏人逮走的无知孩童。
“先生,苏夏小姐给您的信件。”
‘苏夏?’唐糯从门缝里接过那信封,接着门就被关上…
“有什么话,不是昨天可以讲的吗?”唐糯疑惑地撕开封条,在这个年代还在用纸质书信的实在少见。
‘青阳林在四面佛,小心手黑。’
怎么会选择在青阳林已经离开的时候,才送这封信?那个送信的服务生有问题,唐糯再次拉开门锁那人早就不见踪影。
“大姐!你把话说清楚行不行?!在佛寺怎么了?青阳林又不是去出家了。”唐糯转念一想,昨天不会说的话,肯定是现场有人,让她无法开口…
要么是她不敢得罪的那四个,要么就是她在避讳的人,“难道是…派吞?”看这语气,估摸着她自己也拿捏不准这些人会有什么计划,“我的老天鹅!”三下五除二地抓起衣服套上,扫视了一圈身上的痕迹,唐糯有点欲哭无泪,也没顾虑太多,就去门口拦个车直奔当地唯一的四面佛寺。
身在人潮中,找人?同大海捞针无异。
“在哪?他会在哪?”唐糯原地转了个圈,“别慌别慌,想害人就会找僻静地,青阳林?他…应该会找人眼众多的地方才对。”
……
青阳林指尖敲击着椅子,“我知道t国的海关税务,是由你来过的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