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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很大。”其实没有影响,只是把时间往后推迟了而已,里威没有实话实说,“所以,我是来讨要补偿。”
“补偿?!”唐糯脑子里的小算盘就在敲打着,“我可还没赚多少,我怎么补偿你?”
“你不是手里有国际烟酒?”
“那是我爹的…”
“覃老真的是你父亲?”
“就别一问一答了。”唐糯一听里威的话,耐心也被磨光,“你们都觉得我不是覃老的孩子,就别找我谈了。”
里威也不打算欺负唐糯了,这孩子看样子就是青涩,光是说话都容易漏洞百出,但或许就是因为唐糯有时候言辞含糊不清所以从他嘴里更不容易套出话,“慕缇查家族和覃老是保持交易关系最长久的,所以…覃老的孩子我们见过。”
唐糯感觉自己才平静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不止。
“也见过覃老的妻子。”
唐糯细算一下,面前的里威看样子是近四十的模样,算得上上一辈的人物,所以应该和罗臣他们是有交涉过。
“见过林青秋,也见过青阳林尚在襁褓的模样。”里威嘴角总是挂着笑意,在唐糯面前的语气只是像长辈那样轻缓。
唐糯差点开口询问青阳林小豆丁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但转念一想这不就等于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再多做掩饰也无用。”里威又点上烟,转身询问唐糯是否需要酒,唐糯回拒了,“关于你们的事,我们慕缇查是最了解,而你们两人做的好事,把我们的三弟亲手送进牢里。”
“三弟?你是说派吞?”唐糯想了想他们在t国唯一有交涉的人也就派吞了,“他自己要和于韦洪纠缠不清,谁都帮不了他,就算不是我们把他送进去,也有人已经盯上他。”
里威手里夹着烟,烟雾从酒液的表面滚过,“你觉得我们会责怪你?”唐糯一副‘不然呢?’的表情,“相反,我们还需要感谢你们。”
“真是亲兄弟?”
“因为他这个举动,为我们洗白的生意造成了多大的伤害?”里威坐下后,惬意地翘起腿,“如果是由我们亲手送他入狱,我想对我们的伤害也很大。”
唐糯突然想起派吞从见面开始就没有提过自己的姓氏…“你们是断绝了血缘关系?”
“并没有。”
“我想他也没有想连累你们的意思。”
“就算如你所说,他所做的就不会有人深究细查吗?”里威的声音被酒浸染后有一点沙哑,“他不够成熟,所以不知道把生意洗白是多重要的事。”
唐糯一点都不想继续听里威说他的家事,“所以和罗臣有什么关系?你想要什么补偿?究竟是补偿还是交易?”
“哇,三个问题,你真是急性子。”里威睁大自己的眼睛,眨了两下,“罗臣来t国一趟,就是为了做牵头人,把生意引入境内。”
“我们不接脏货。”再接要亏死了!唐糯在心里补了一句。
“保证干净。”里威笑道,唐糯总觉得这人摆出的面善只停留在表面,“我不知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塔星是否干净?我听说鲁尔最近活跃在境内。”
唐糯思索着,“正在做收尾,因为鲁尔没有动静,所以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言下之意:塔星是否干净全看鲁尔的动作。
“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可以合并了。”里威把烟放下,唐糯瞥了一眼正在灼烧的火星子,里威开口说道,“我要的补偿就是交易,我们想为洗白的塔星输入生意,我知道塔星在洗白之后会有一段空档期,我想他们会需要这样的生意帮他们支撑经济来源。”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唐糯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碍于这样的条件太过优渥…终究有些犹豫,“这件事不可能由我一个人决定。”
唐糯惊觉对门那里似乎传来什么声音,青阳林那头正在谈论着同样的话题。
“你说和塔星的生意来往?”青阳林对于得到这个消息,他的反应并不是欣喜,“塔星具有什么条件让你们值得给生意?”
巴颂捡起落地的打火机,说道:“我以为你是覃老的孩子,他会告诉你他的打算。”
“我认为他是想让你告诉我。”
“国际烟酒和塔星的结合,对于覃老而言不是坏事。”
随着巴颂的话语落地,青阳林已经从对方口中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覃老想要把塔星收入囊中。
青阳林在思索着,巴颂习惯了青阳林总是说的少而想得多这种习惯,只是从青阳林脸上也实在找不出什么漏洞,他只是挡着唇垂眸静坐在那里而已,“如果是把于韦洪他们送进牢里,似乎对我们都有好处。”
“你们两个应该…并不在乎于韦洪是不是伤害了派吞,而是伤害了你们的生意。”青阳林的话已经不是疑问,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于韦洪还在做些什么。”
“工厂,得到消息,他正在准备新的假烟草。”
‘那个加工厂吗?’青阳林把之前卫亓告诉自己的事联系起来,所以那个鸽子血的事或许没有败露,而是在为之后的拍卖会做基础。多增加的加工厂其实是假冒慕缇查家族的烟草。
巴颂俯身向前,“给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