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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被辣椒卡喉,朝唐糯讨要他手边的水,满脸涨得通红…可唐糯却好像丢了魂一样,对阿秋的所求不予理会。
“唉!”阿秋自己欺身去拿,还得叹口气发泄自己的不满,瞥了眼青阳林还没吃过几口就放在一边的食物,视线跟着他移动的轨迹直到消失,“你们怎么了?吵架?”阿秋顶了顶唐糯的手肘。
“我可不懂,从我醒来之后青阳林就变得奇奇怪怪。”唐糯也有些不知所以,“我都怀疑他是在最后一天发生了什么…有愧的事心虚,他别是给我戴帽了。”
“戴帽?”阿秋抿了抿被辣肿的嘴唇,“不可能,我哥要想绿你早就绿了。”
唐糯白了一眼阿秋,“你去,给我探探风。”
“我不去,又使唤我?”阿秋拨开唐糯拣给他的辣椒碎,花椒粒,“我去,我去,别给我堆这些东西…”
青阳林坐在书房里,像座雕像一动不动,阿秋在屋外被唐糯推搡着,只能敲了敲门应声进去。
“你这是怎么了?”
“唐糯叫你来的?”
阿秋双臂撑在桌边,“不是糯哥难道还是我?你饿死了我都懒得管你。”见青阳林理都不理自己,“我还是去找卫亓问问,不过我可没义务替你藏着秘密。”
“回来。”青阳林叫住了要离开的弟弟。
事情的原委给阿秋说了一遍,阿秋的表情愈发僵硬,青阳林最后用了叹气结束了话题,阿秋压低声音,“还是不要和糯哥说,我先去和他讲是鲁尔那边的事叫你烦了。”青阳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阿秋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看样子是先把屋外的唐糯瞒住,“有没有可能荧幕上的人不是糯哥?”
“我希望不是。”青阳林拧着眉头,“当初派吞打算注射aids给我,而且准备了带病患者,就是打算…利用私生活混乱的舆论毁我声誉。”
“他公然播放猥|亵行径,和那件事没差别。”阿秋没想到他们发生了这样的事,也难怪青阳林会这样焦躁不安,“播放的带子还在吗?”
青阳林摇了摇头,当时自己去找唐糯,而卫亓去了大厅之后的放映室,除了一地的布料之外不留一物,更不要说放映的影带。
“慕缇查的人在下午已经离开了,却回来了,说明这件事他们是清楚的。”阿秋支着下巴,“而给慕缇查的糖果,于韦洪已经发现里威转交给你,如果由糖果于韦洪很容易猜测你和慕缇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利益来往,所以能解释为什么鲁尔会对你说那样的话。”
“糖果是个漏洞,当时我没注意到这东西会丢失。”青阳林也同意阿秋的意思,两兄弟的思维逻辑都强,所以能够理解其中缘由,但是作为当事者的青阳林和唐糯,在这件事里肯定会遗漏一些细节…
阿秋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桌面,“慕缇查如果也想入境进驻一街的市场,他一定会和你合作。”
“未必,慕缇查和罗臣有接触,所以和覃老之间可能有来往,而且我们母亲当初的那份档案其实是罗臣给的,至于利用什么借口让派吞知道这个档案,我也不清楚。”
“哥,慕缇查知道你才是亲生儿子…”阿秋提醒道,“所以他和覃老有关联,也就是和你有关联。”
青阳林微微一顿,自己总是和覃老划分界限,所以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了陌生人的位置,但是在慕缇查看来,相比唐糯那个假儿子,自己才是亲身儿子确实是筹码。
“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身份。”青阳林苦笑道,“青阳洵也就给自己儿子留了一堆破事。”
“慕缇查这次肯定不会帮着鲁尔,我看糯哥未必就是荧幕上的人。”
“要是慕缇查真两面三刀,我也绝不会放过他。”青阳林气急了,只能把怒意发泄在桌面上,“鲁尔这次就是冲着我来,这些事都是冲着我来…我怎么就害了唐糯…”青阳林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满是悔意和愧疚。
“你保护唐糯,很难能保护的滴水不漏。”阿秋越过书桌,拍了拍青阳林的肩头,“再说…也不是完全和唐糯无关。”
唐糯在门外被毫无预兆的拍桌震响吓了一跳,里面这是在谈什么?阿秋他们就算谈事也很少把门锁死的习惯,这回…究竟是什么原因?唐糯思前想后也只能考虑到大概是和自己有关,难不成是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好的事?
屋外来回走动的动静并不小,青阳林注意到了唐糯可能还在门外担心,“在家里先不说这事。”
“倒不是说事的问题,哥的心事却在脸上,想要糯哥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摸不清情况之前,放心不下。”青阳林压着脑袋,手扶额头,“我就不该让他跟着去,早就该把他送回来,怪我太贪心。”
阿秋看着青阳林头顶罩着愁绪,蹩脚地劝慰道:“你不在他身边,别说慕缇查能保护几天,鲁尔直接就能把唐糯掳走,后果比现在更加不堪设想。”
青阳林抬眼注视阿秋半晌,“你不会安慰人这点…是遗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