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点点头，“父母死后，大概给我的刺|激太大，就让我觉醒了这异能。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的突变者，才没有杀了我。”

“这些，是你复雠的理由？”

“不，只是导火索。”

杨先生说道，“这场灾难，夺走了我的父母，但这是诸神给予我的考验。我活了下来，并且加入诸神的阵营，去救赎世人，去清除恶魔。”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觉得他们也是恶魔吗？”

李凡指着窗外正伺机偷窥苏苏底裤的乐小虎，问道。

“你在记忆中看到的那个小女孩，难道她就有罪么？”

杨先生反问，“突变者就是恶魔，他们早晚都会变成杀人的魔鬼。”

“你这么判断，又和黄金帝国的人有什么不同。”

李凡冷哼，“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

杨先生多看了李凡两眼，忽然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加入Hunter，来说服其他的人。突变者有罪，这是不可改变的。但我们，或许可以研制某种基因药物，给突变者注入，让他们失去超能力。”

李凡多看了杨先生两眼，“你说的是真的？”

“Hunter的主要目的，是拯救世界。杀人，并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李凡眉头皱成一团，忽然又慢慢松开，“杨先生，你果然厉害，你差点说服了我。但是，你说的这些，不能掩盖你曾经犯下的那些罪孽。在我这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不成立的。”

“李老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指一个人若是放下心中的贪嗔痴，便可以有修佛的机会，表达的是众生平等，万物皆可修佛。”

“去去，别跟我在这晒你的知识量！总之，你必须接受审判。”

李凡翻了个白眼，“毕竟还有一百万尾款没到账呢！我的任务就是把你护送到日内瓦接受审判，你就安心等着去日内瓦蹲大牢吧。”

“李老弟活的倒是纯粹，实在让人羡慕。”

杨先生多少有点羡慕地看了李凡一眼，“只不过，世界很复杂，并不像李老弟一样黑白分明。所以，世界有李老弟这样的人，也要有我这样的人。”

他忽然又说道，“反正老弟都进来了，不妨一块聊聊黄金帝国的事情？”

“聊他们做什么？”

“他们肯定会来杀我的，所以提前要给老弟打个预防针。”

杨先生笑笑，说道。

“黄金帝国不是被灭了么？”

“是的，被灭了。”

杨先生点点头，“那你知道，是谁灭了黄金帝国？”

“你不会想说，是你们吧？”

“正是我们。”

杨先生一脸正色，“你觉得Hunter是怎么成立的呢？光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弄起来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去和黄金帝国对抗？Hunter，是世界大小国家，一块投资建立的组织。”

杨先生这话，倒是让李凡有点吃惊。

“他们培养了我们，让我们摧毁了黄金帝国。但随后，我们就没用了，于是成为了弃掉的棋子。而我们找到了信仰，诸神拯救了我们，让我们继续有活下去的目标。至于诸国，他们击败了黄金帝国，抓住了黄金帝国的首领，一个名为创世神的男人。诸国从他的身上盗取突变者的基因，培养自己国家的超级武器。包括华夏之盾，也是这样出现的。最初华夏之盾的一些突变者，都是靠着注射突变基因诞生出来的。”

“……”

李凡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太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