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龙女，她举着酒杯，随口说道，“我没杀过人。”

龙女活了上千年，但她的确是没杀过任何一个人。她虽然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却也不会去主动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她并没有用寿命来赢别人，估计是不喜欢别人说她年纪大吧。

李凡举起了酒杯，不只是他，周贵妃，慕容爱，江叶，乐小虎都跟着举了起来。

几个学徒瑟瑟发抖……师父师兄他们……手中都有过人命么？

“你这道题，还真是把我刚住了。”

李凡苦笑一声，“那我下一道题，是不是该说，我是万人斩？”

“噗通。”

瘦子直接一屁股坐空，摔在地上。

“我开玩笑的。”

李凡编了个谎，瘦子他们毕竟还只是普通人，不知道武林的穷凶极恶。

李凡忽然隐隐觉得，华夏的一道禁武令……似乎也颇有道理。

“师父，你吓死我了……”

瘦子被胖子扶了起来，坐了回去。

“你不是号称东北杀手之王么，还会被这事吓着？”

“我……那就是吹个小小的牛比……”

瘦子略微有点脸红，“杀一两个……我可能还勉强下的去手。杀那么多……我真没想过。”

“杀一人是匪，杀万人为将，杀百万成王。”

李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说呢？”

“你别闹！”

刘小婉轻轻拍了李凡的手一下，“你不是要把他们教好么，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啊，不好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李凡也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你们别当真啊，你们师父就爱开这种玩笑。他要真是嗜杀之人，别的不说，你们两个当初要杀他的，早就横尸了。”

刘小婉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恐吓，反而让胖瘦二人组更害怕了。

“嘻嘻，两个胆小鬼。”

慕容爱嘲笑他们。

“谁，谁胆小了！”

瘦子说着，却先喝了一口酒，给自己壮胆。

“到我了吧。”

刘小婉思索了一下，最后竟然很大胆地冒出来一句，“我跟李凡上过床。”

“噗！”

这次轮到慕容爱喷果汁了。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在场的女人，唯独王小然和龙女举起了酒杯。

“天啊，江叶，你……”

“我生病的时候，师父陪我在床上一起睡过，这算不算上床？”

江叶却振振有词地问道。

“额……”

刘小婉愣住了，好像从字面上也算吧。

李凡大乐，这次又是字眼漏洞啊！

华夏语言，果然博大精深。

“你觉得李凡功夫怎么样？”

周贵妃端着酒杯，问了刘小婉一句。

“还好吧，就是他不喜欢前戏，特别讨厌。”

“嗯，回头好好调|教他一下。”

“好，我们一起努力。”

两个女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分享了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