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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气息打在周怡宝的耳际。
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是有股电流直冲她的心窝,她紧张的说道:“你,你真不要脸。”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伟大的爱情,都是从耍流氓开始的。”他贴着她的耳朵,细细的说,“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总归得有个人,先耍流氓,怡宝,我不介意,做那个人。”
周怡宝的脸,刷的红了。
从她认识连亦琛这货以来,他就没要过脸。
他一向是这么一个没脸没皮,可以无赖到底的人。
可是,不带这样调戏她的。而且,她原本以为,连亦琛把他千里迢迢带回家,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压榨她。这几天,他的表现,更是出乎她的意料。这些天,他们说的话不多,各自做各自的事。只有到了吃饭的点,才会在厨房见面。
她满肚子的疑问,不解,疑惑,而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家里,似乎优哉游哉。
不用工作吗?
还有,他的工作,又是什么呢?她更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她父亲是真的死了吗?而她不去主动提及这些,她也相信,时机一到,他会托盘而出的吧!连亦琛见周怡宝的脸红透了,得意洋洋的后退,将房门一关。
他的身材这么好,才不能免费给她呢。要是她动歪心思,半夜扑倒他,怎么办?
防患于未然呀……
周怡宝听到关房门的声音,就知道连亦琛进卧室去了。她也回了卧室,换了一条白裙子。这条白裙子,款式有些旧了,裙腰甚至有些宽大起来。这已经是她最好的一条裙子了,三年来,她过惯了朴素的生活,也从来没有穿过漂亮的新衣服。
因为这条裙子是三年前的,她住在百草村以后,整个人有些消瘦起来,身上,更是一点赘肉也没有。
自然,撑不起这条裙子了。换好裙子周怡宝从房间走出来,发现连亦琛已经等在门外。他倚在墙边,静静的站着。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总觉得,是不是在更久以前,她就遇见过他。可是,这不可能啊!
最多,是三年前。
他是代理院长,她是小医生的时候。
然而,这样的场景,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仔细的回想着。突然,她的牙齿,咬住了下嘴唇,几乎咬的快要渗出血来。
她的手捏成了一个小拳头。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人,而那个人,是她曾经爱之深,恨之入骨的人。一想起曾经共同经历的事情,她的心脏,就要撕裂了一般疼痛。
有时候,不管多严重的伤口,在时间的作用下,看似结痂。尽管如此,那结痂的地方还是会丝丝路路的裂开,流血不止。
“怡宝,在想什么?”连亦琛问道。
他已经发现她的神情不对劲了。
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在旁边不住的发着抖,她是那样的消瘦。锁骨深深,标榜着她曾经的生活。
从富庶的千金小姐,到简朴的隐居生活。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生活的变故。她所承受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瘠匮乏,更是精神上的创伤打击。
譬如那只永远不能用力的右手。再看她那咬着嘴唇,和紧握的左拳,他看的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