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还没有翻开自己生命的帘子,血液就注定了我们生命的全部,将全部交给罪恶,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那一时那一分那一秒。
我们都渴望着,世界就在足下。
而面对后天的后天,经岁月浇筑成的版图,才是痕迹的回音。
一代人,活在梦里,不知时日如何飞走。
一代人,活在昨天,不知是谁告诉他们可以离开自己的肉体。
一代人,活在今天,不知过去留给了历史无数的遗憾。
一代人,活在明天,不知期望其实就是捉弄自己的双手。
我们长期为了“成长”而变成了“长成”的奴隶,我们同时也为了“奴隶”而成为了现实的“应试教育罪孽品”和“天灾人祸”的代言人。
这部小说,有太多的话要说,但又有太多的话不会说。
大人们都在忙忙碌碌为生活奔波,小人们都在叽叽喳喳为明天而守望。
家园——都在拖拖拉拉为破裂。
社会——都在偷偷摸摸地沉睡。
只有那些现象中的我们,才在真真假假地记录着,这不要脸的每一天。
十六岁月,新鲜成为我们选择漂的惟一证明。
我们因此而快乐他乡的码头,忘记能忘记的所有起锚情结。
我们也因此得到从古到今都列行出的定律——衣锦还乡。
十八岁月,从此命远就再也没有理会过我们的诉说,风花雪月的昨天,已成为风雨飘摇的今天。
我们开始设局了,发现生命不经乱滥,不经折腾,不经风雨。
回家!思绪中有我们难以启齿的这两个字。
我们因此而怀疑漂泊的真实,怀疑故乡的笑脸是否依然如故。
我们也因此而变成了忧伤的行李——长路漫漫。
二十岁月,伟大的爱情与低落的收入,伴随着光阴走进了漂移的领土。
我们不得不展开简单的体力抗争。
新的希冀如同火山爆发,天天飞越自己那空荡荡的神经,也时常赋予年少时且目不暇接的生存愿望。
我们的思考成了一种难乎为继而又活着的伤疤。
只有路上那一双双脚印,才能画出奔波的色彩。
我们因此而仇恨世界的不公,我们直立在艰苦朴素的边沿,苦苦地向路人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