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鲜于洞洞找到班主任告状,气得王老师大发雷霆。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和任杨杨捉拿归案。
这时,我才知道鲜于洞洞挨打,还直是任杨杨所为。
才想起她也有打破难民集中营的记录。
那天吃中午饭时,就应该定格在她身上。
只是她咋就知道,造谣的人是鲜于洞洞,我就不明白了。
王老师问我为啥要伙同任杨杨打鲜于洞洞,又问任杨杨为什么要帮我打鲜于洞洞。
这历史老师,问题问得他自己都找不着北。
是什么关系,这可难得我七窍生烟。
从同学们的议论声中,好像听见了有人说我是在同任杨杨谈恋爱,还说有两三年了。
眼睛却只能看着王老师,而任杨杨却看都不看赵老师一眼。
除了说恶人先告状以外,什么话都不讲。
王老师要她当场写书面检讨,她也不从。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承认说是自己喊任杨杨打鲜于。
便于减少学校对她的处罚,弱男人,有时也像个男人。
这回王老师把目光留在了我的发头尖上,对比一下,他没头发,我胜了,呵呵。
说我无依无据,就以为鲜于洞洞造谣,还打人。
这是违犯了校规,要记一次严重警告处分。
任杨杨听了慌张起来,接话就说这事不怪我。
是她自己的行为,说我一点不知内情,不能处分。
等王老师问她为啥要帮我打人时,她又不能自圆其说。
搞得本来不算复杂的事,更加复杂,讲不清,道不明。
王老师为了体现他新上任的威严,把脸上的横肉拉得老高。
油亮的光头,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
然后就宣判了我和任杨杨共享的四大罪刑。
一、污陷同学;
二、无故打人;
三、在校恋爱;